“笑话!”孙正仑一看秦游还想垂死挣扎,冷笑连连:“国子监诸学子皆是名门之后,为何无端行刺于你,荒谬至极!”
孙正仑这一开口,民部侍郎也怒气冲冲的叫道:“我家子宪虽是年幼,可自小饱读诗书,不敢说是学富五车,这事理还是知晓的,老夫从小便教育他礼孝廉义耻五字,无缘无故为何要行刺你,世子殿下,你可知我家子宪感刚刚年满十二岁,休要污子宪清白。”
“世子殿下!”又是一位文官站了出来,厉声道:“我那妻弟尚在舞勺之年之年,平日里书箧都背不动…”
“滑天下之大稽,我家…”
“我那孙儿…”
“年龄幼小…”
一时之间,蹦出来七八个文臣,吐沫星子都快喷秦游脸上了。
秦游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说这群人骂的内容了,主要是这群文臣玩的太花花了。
就说那穿着浅绿色官袍的民部侍郎,看模样至少都六十多岁了,孩子才十二,这体格子得多棒?
另一个更夸张,也是五十岁出头,结果妻弟才十来岁,那你媳妇多大?
“都给我闭嘴!”秦游吼了一声,然后…又淹没在文臣的怒骂声之中了。
秦老大发现了,秦游就是个威力加强版的秦狰,只要到了议政殿,那必须挨喷。
一看这朝堂又乱的和菜市场似的,白千赶紧咳嗽,嗓子都快咳出血了,群臣这才注意到秦老大的目光阴沉,渐渐也就安静了下来。
众文臣倒是住了口,秦游却也找到机会了,冲着秦老大叫道:“陛下,侄儿并不是胡说,昨夜我在府里睡的好好的,突然下人说有人求见,我一开门,一个人红着眼睛就冲了上来,还吱哇乱叫的,吓我一跳,侍卫当场制服后,又冲来二十余人,就在越王府门口,您说侄儿无故殴打国子监学子,可侄儿总不能是在越王府外设下天罗地网等那些学子们过来吧。”
秦老大都听糊涂了,看向一旁的白千,后者微微点头:“根据骑司禀报,事发地点的确是在越王府门外。”
白千声音不大,不少人听的清楚,不由得也懵了。
这事,不太对啊。
一群国子监的学子们,无缘无故居众跑到越王府门口干什么,秦游虽然是京城的万人恨,但也不至于惹的一群手无寸铁的读书人冒着天下大不讳去行刺吧?
秦老大看向孙正仑,问道:“孙爱卿,秦游说的可是事实?”
“回陛下的话,是也不是,事发地点倒是越王府门口,可学子们为何要去那越王府…”孙正仑面无表情的看向秦游:“三世子,吾倒要问问,平日里那些知书达理的学子们,为何要前往越王府?”
殿内君臣又齐齐看向秦游。
秦游满脸大写的服。
还要脸吗,你的学生来我家门口,反倒是问为什么,我是他们的爹?
孙正仑微微哼了一声:“怕不是三世子在国子监内,辱骂了他们?”
不少人纷纷点头,感觉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你长的就欠揍,在学里给那些老实巴交的学子们骂了一通,学子们气不过,这才去越王府讨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