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麟洲听言,眼中划过一抹厌恶的神色。
“活该她们被赶出家门,竟不知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倒怪起诺儿来了。”
守门的侍从道:“公子来之前,她们已经在不断求饶,声称只要放她们一马,愿意为我们做任何事。”
云麟洲嗤笑:“我用得着她们?”
他这么多年蛰伏,与父王母妃收养的长子做争权斗争。
早已在京城里有许多眼线。
所以,所谓的采花贼一出现,就让云麟洲从各方面得到了消息。
那受谢流华母女俩委托的男人,多次在顾诺儿的糖铺外转悠。
欺负谢饮香,他不会管。
但要是想针对顾诺儿,云麟洲必定让动手的人和幕后主使都在京城里过不下去。
门一开,斜阳余晖铺洒在云麟洲背后。
像是给他带了一件如血般洒金的披风。
秦文静和谢流华,早已因为多日的流落街头,而狼狈不堪,衣裙满是泥泞。
她们一见到有人簇拥着一位小公子走来。
因是背对着光,所以看不清面容。
谢流华早已忍受不住这样的日子,她连忙俯身磕头。
“大人,几位大人,求求你们,放过我和我娘吧!只要不害我们的命,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秦文静也忙道:“我被谢兴礼赶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二百两,都给你们!别杀我们!”
云麟洲站在光影交错的暗处,他听了这两个人的求饶,冷冷一笑。
那笑声,饱含讥讽与轻蔑。
“如果,我只想让你们做一件事,那就是让你们死,也愿?”
秦文静母女顿时吓呆了。
谢流华一怔。
这个声音,为什么会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