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告诉我。”夜陌寒道。
就怕她像以前一样,再疼都忍着不说。
夏锦眠抿着唇,虽然的确有点疼,但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强势惯了的人,让她像个娇滴滴的女人样喊疼,着实有点做不到。
夜陌寒轻轻叹气,只能从她时不时微颤的手腕上,观察到她的感觉。
“我再轻点。”夜陌寒道,动作放的更温柔轻缓了。
“我自己来。”夏锦眠等不及地道。
以夜陌寒这么温柔又小心翼翼消毒下去,不知道要消毒到什么时候去。
她拿过消毒水瓶,直接往伤口上一倒。
那刺骨的剧痛让夏锦眠整张脸都白了。
但她却咬着牙,强忍过那一股剧痛后,把手腕递给夜陌寒。
“好了,包扎吧。”
夜陌寒:“……”
夜陌寒沉着脸给她手腕缠上纱布,却是问道:“你就不能像个女人吗?”
夏锦眠脸颊微红,反驳道:“那你就不能爷们儿点吗?半天都处理不好一个小伤口。”
夜陌寒又气又心疼,“这个伤口再深一点你就等于自杀了!小眠,在我面前你可以柔弱点,不然我会心疼。”
“那,那你给我绑个蝴蝶结。”
夜陌寒:“……”
他们一边聊,一边处理好了伤口。
时念从机舱里有些浑噩的走了出来。
夏锦眠立刻从夜陌寒手里收回手,恢复了淡定。
时念看见夏锦眠,便努力振作了起来。
“时清已经走了,现下要怎么处理她的尸体?”
“冰冻粉碎,不然旱疫病毒还会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