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姚明宇,现在有众人提供供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县令咄咄逼人地质问着,准备等姚明宇一旦既不认罪,就立即对他上刑具。
知府大人假装不可思议,痛心疾首地道:“明宇,你真的和那两个盐贩子有来往?你怎么那么糊涂啊!”
他嘴上长吁短叹,心里却在暗自窃喜。
只要将姚明宇和李莹投入大牢,不但可以除掉自己的心头大患,同时还能给女儿苏湘儿出口气。
面对知府大人的假仁假义,姚明宇面不改色,一字一句解释道:“经陈掌柜提醒,五月初十那天,我确实曾和周逢、郑云盛在醉仙楼用膳,不过我与他们从未谈过贩卖私盐的事。”
这时李莹也帮着姚明宇澄清:“知府大人,县令老爷,此事我也有耳闻,当天我丈夫原本是和另一位商人朋友约见于醉仙楼,但那位友人因有事没过来,到场的却是周郑二人。”
现在有了人证,李莹心知对断案大大不利,而且证词毫无疑问是事先串通好的。
可他们人微言轻,即使提出质疑和否认,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毕竟知府大人的目的就是要置他们于死地。
想到这里,李莹心凉了半截,只能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态。
姚明宇也极力表明情况属实,他原本与周郑二人并不熟悉,那次醉仙楼见面之后也再未有过来往。
况且姚明宇已经意识到了,陈掌柜与跑堂的之所以说谎,应该是受到知府大人的指使。
果然,县令根本不听姚明宇和李莹的任何解释,在拿出两个盐贩子在狱中所谓的供词后,直接宣判他们罪证确凿。
惊堂木第三次响起,县令宣布此案已结,还吩咐师爷把认罪书交给两人按手印画押。
但姚明宇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认罪,无视眼前的认罪书,再次对县令提出质疑。
“县令大人,我不否认与盐贩子见过面,但我确实没有参与过贩卖私盐,况且此事与我夫人无关,我一人有嫌疑,何必株连妻小?”
眼下,姚明宇明白自己逃不过被判罪,仅存的期望就是让李莹躲过此劫。
不想县令大人两眼一瞪,剑拔弩张地斥责:“强词夺理!犯妇李氏是你妻子,而且她一个妇道人家,成天在外抛头露面,谁能证明她没有与你狼狈为奸?”
县令的一番话直接让姚明宇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
随即县令开始宣布判罚两人各杖责五十大板,再流放到边疆,至于各地的多家店铺,一律充公!
一听刑罚如此之重,姚明宇担心李莹承受不住,顿时情绪陷入失控。
“县令大人,你作为百姓父母官,怎可以让我们屈打成招?陈掌柜和那跑堂的都在说谎,我就是死也不会认罪!”
听到姚明宇情绪愈发激动,知府大人的嘴角扯起一抹狞笑。
可他还在装模作样,唉声叹气地感慨:“明宇,事已如此,你不要再挣扎了,毕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李莹听着知府大人猫哭耗子,拧了拧眉回嘴:“知府大人,您大老远从京城赶过来,怕不是就想看到我夫君身败名裂吧?”
“刁妇!你什么意思!”
本来知府大人就讨厌李莹,这下更是羞恼成怒。
他拍案而起,立即朝着县令吼道:“赶紧让他们两个在认罪书上按手印!”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