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寒整个人都懵了,心中五味杂陈,甚至还有一丝的内疚。
但随即又想开了,她和江河只不过一起回个家,这怎么能和柯震辛对孟子意的好相提并论呢?
真要论起来,也是柯震辛给她戴了绿帽子。
想到这里,夏语寒硬气了许多,“他凭什么不放过我?我够对得起他了。”
秦依然赞同地点头,“确实,要不是你家,柯震辛哪会有今天,说他一句忘恩负义都不为过。”
“反正我马上就要搬去外地了,那边总不会有这些风声,时间久了,他会同意离婚的。”
“可是,”
秦依然又要问夏语寒最不想听的问题,她没好气地打断,“今晚还是订餐吧,我做的都不能吃。”
夜里,宁城的一条娱乐街热闹非凡。
其中一家高档会所内,柯震辛正和几个朋友聚餐喝酒。
在座的都是宁城的顶尖富二代,其中有和他交好的,也有关系一般的。
这类聚会,柯震辛鲜少会参与,他工作忙,和这帮只靠家里的二代不一样。
也正是如此,他们对柯震辛多得是敬佩崇拜,一见到他就兴奋地不得了,要了不少好酒陪他喝。
柯震辛的情绪不太对,大家都看得出来,但是没人敢提夏语寒的八卦新闻,生怕惹怒了柯震辛。
“上一次你出来和我们喝酒,好像是去年的事了,那次你都没怎么喝,今天可不能让你跑了。”
一群人挨着和柯震辛碰杯,一副要把他灌醉的架势。
柯震辛眼神沾了醉意,他记忆中从没有过像此时一般的放纵,第一次觉得酒精是个好东西,能让人短暂地忘记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