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夏语寒对他一种都很照顾,看到医生给他换药时也会问他痛不痛,但她脸上流露出的,只是朋友间的关心而已,并没有其他复杂的情绪。
但方才她跑来医院的种种表现,和他道歉也好,想流泪也好,内疚也好,全都是因柯震辛而起的。
她应该是最不愿意承认柯震辛会做这种事的人。
可又是她亲自查的,她不能包庇柯震辛。
果然,她还是没能忘了他吗?
江河放下了本想去抚摸她发梢的手,“先别急着给事情下定论,或许真相还没浮出水面呢。”
自己被害这事,江河怎么想都想不通,也搞不懂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他身体稍微好点后,问医生要了他被送来医院时的监控录像。
他有个意外的发现,夏语寒去见的那个给他付医药费的人,和真正把他送来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两张图片的比对很清晰,五官是毫无相似之处的。
但为什么这人会冒充别人去见夏语寒呢?
一个大胆的猜想浮现在江河的脑海之中。
他翻到通讯录的最下面,找到了那个他好多年都没拨打过的号码。
“先生,少爷给您打电话了!”助理激动地把手机拿给了江天,在他们的印象当中,江天和江河这对父子,很多年都没说过话了。
江天看见江河的名字,脸上毫无波动。
他们的父子关系,一向都是畸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