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年味席卷家家户户，到处都是一片喜庆。
偏有一个贾张氏哭天抢地低声哀嚎，不断打滚各种叫嚷。
很快便引来了一群人围观。
“打人了，何雨天殴打老人打死人了啊。”
“快来看啊，何雨天强行霸道欺负老人啊。”
贾张氏边哭边喊，边喊边闹，老泪纵横妥妥的演技十足。
绝对是个老戏骨。
当然，疼是真的疼，这是装不出来的。
也正因此，更加促进了贾张氏那本就不弱的演技。
反正所有围观群众都惊呆了。
秦淮茹更是眉头紧皱，心惊肉跳生怕真出点什么事情。
毕竟从名义上讲她还是贾张氏的儿媳妇。
这种事情若是较起真来，毫无疑问绝对是她理亏的。
但是有何雨天拦着，她就是想去将贾张氏扶起来都不行。
而且，何雨天凑到秦淮茹耳边，低声放话：“你要敢管这老不死的，就离我远点。”
霎时，秦淮茹思路直接清晰了。
脑子里所有杂念都被抛开了。
她可不笨，真要在何雨天和贾张氏之间做选择……不对，这有什么好选的？
“何雨天！”一声厉喝响起。
一大爷的老婆，一大妈来了。
劈头盖脸指着何雨天就骂：“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有没有点王法？连老人都打你还是个人吗？”
“先前把你一大爷给打了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居然又在这殴打大人，你简直就是个畜生，我活几十年就从没见过你这样的……”
“现在见到了？”何雨天一句打断。
一大妈顿时愣住，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
微风拂过，众目睽睽，何雨天冷冷一笑：“在自己孙女面前诋毁自家儿媳妇的一个老东西，我打就打了，怎样？”
“不止这次，下次见到我一样打，见一次打一次，打死了不管埋。”
“殴打自己孙女，还一口一个贱人诋毁孙女的妈妈，这种老东西还活在世上干什么？死了换世界一个清净最好。”
何雨天一句接着一句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
尤其秦淮茹，她是真没想到何雨天小小年纪竟还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关键这番话是任何人都无法反驳的。
就听上去很是离经叛道，但稍一琢磨，句句都是真理。
秦淮茹尤其能够体会这种感受——没有一个当妈的愿意听见有人在自己女儿面前诋毁自己。
哪怕这个人是自己婆婆也不行。
就像贾张氏，那种话都能说得出来，还把槐花给打成那样，这种人真就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老死不死，就像专门为了恶心人而活在这个世上的。
反正秦淮茹是完完全全站在何雨天这一边，毕竟，何雨天这番话都是因为她。
更确切一点，何雨天是在护着她。
就这种情况，如何站队自是非常明确。
只是，贾张氏着实有些难缠。
撒泼打滚又冲何雨天扑上去了。
哭着喊着嘶声叫嚷着完全要跟何雨天死磕的架势。
她就不信何雨天还真敢把她这么一个老人给打死。
当然，别人也不信。
殴打老人这种事情本就极其恶劣。
真要闹出人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会坐牢的啊。
所以遇上贾张氏这种人，很多人是真的没辙，只能认。
不然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