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浔秀气的眉头拧成一团，做出了肯定的结论，“他是不是工作不顺心，心情不好？”
“……大概是吧。”章特助用一种看破一切的语气提醒，“姜小姐，送礼物这种事情不能问当事人。”
“为什么？我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我怎么买礼物？”她不明白，也不理解。
呃，如此钢铁直女的话，让章特助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他只好迂回地问：“姜小姐买钢笔也问过商总？”
“那倒没有。”姜禾浔说，“钢笔是我同学建议的，然后我也觉得合适，要不然我也不知道买什么礼物感谢他。”
接着，她又说：“我觉得如果晏楼川能告诉我喜欢什么，我就可以减少挑选礼物的时间，这不是很好吗？”
章特助只好说：“姜小姐，晏总比较喜欢惊喜。”
姜禾浔似乎有些明白了，但又不是很明白，“他是因为我没送他礼物生气？”
车门忽然被拉开，晏楼川站在车外看着她，“不下车？”
男人的表情喜怒难辨，姜禾浔揪紧了手指头下车。
她觉得自己做得好像确实不对，他救了她好几次，她好像一次正正经经的感谢都没有，别说送礼物了。
暖黄的光线穿透朦胧夜色照着她雪白的脸庞，姜禾浔樱唇微张，声音有点小，似乎很没有底气，“那个……对不起啊，要不然周末我们一起出去买礼物，你想要什么，我买，可以吗？”
下车的章特助大气都不敢出。
他默哀，姜小姐学习的脑瓜子那么聪明，怎么这种事情那么迟钝？
怎么还问老板想要什么礼物……
晏楼川也不想吓着她，见她低头认错气消了一半，脸色稍缓。
“那就说定了，这周周末，我来接你。”
姜禾浔点头。
两人来到指定的包厢。
包厢里除了商劲洲带来的合约女友，还多了一个女人，是方旭的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