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一下紧张起来，整个人坐立不安。
她揪着裙子，心内惶惶。
然而，晏楼川只是眉眼疏淡地朝她和爷爷扫了一眼，似乎并未认出她来。
她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松了一口气。
晏老向战友介绍：“这是我的孙子，晏楼川。”
那位战友朝晏楼川腼腆地笑了一下，神情有些拘谨，“晏二少。”
出于礼貌，晏楼川淡淡颔首。
晏老猛地皱眉，“叫什么晏二少，叫他阿川就可以了。”
那位战友却笑得更加拘束了。
“阿川，你过来一下。”晏老喊了他一声。
晏楼川迈步过来，神色淡漠，“有事？”
晏老道：“这位是我的战友，姓李，这是他的孙女，李珊。这丫头跟着她爸妈来燕京，想去艺术学院上学，但因为学籍问题，她没办法参加高考，你不是和燕京影视学院的校长认识吗？你给弄个旁听的名额。”
晏楼川桃花眼沉沉，“你说她叫什么？”
晏老愣了下，“……李珊。”
话音刚落，只见他孙子一双冰冷的眸子，像刀子一样地落在了战友孙女的身上。
那眼神，冷冽彻骨，压得连他这个老头子都不敢喘大气。
“阿川，你认识李珊这丫头？”这……这是怎么了？
老战友也茫然地看了一眼晏楼川，接着，他又看向孙女。
孙女那一脸恐慌和害怕的样子，他的神经都跟着紧张起来。
半晌后，客厅里一声不轻不重的嗤笑，“高阳一中被退学的李珊？”
李珊没想到，他居然一直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