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奉天从恶鬼洞的石板上站起,把身上的铁链解开,对师傅弯身一鞠,瞪大一双眼睛,看师傅递来一个金质盒子,陪着师傅坐在桌前。手放在师傅面前,挥了挥,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剑,提着走在太白山路云海深处,看见几个漂亮女弟子,微微笑来,听几个姑娘身后说他英俊潇洒,心里美滋滋的。
“我今天尊师傅的命令,挑战你们太白十八代掌门人,加上各路长老,输了我手中宝剑给你们,赢了,麻烦你们打开太白古道,让我进去找找宝贝。”
陆长老在太白宫窗外听后,胸腔的热血瞬间燃烧,脑门红的冒汗,想,“哪家小子来山门中撒野来,太白门建造之初,就没有这单子买卖,谁敢来这里叫嚣,一个无名小辈,岂有此理,非得进去打断他的一条胳膊,让他给我牙尖嘴利!”
唐奉天举着剑,地上倒了一片人,见还有长老进来,大喊着飞剑刺来,前两剑给陆长老躲闪后,聚气抛出飞剑,在千里山下将陆长老重伤。
蛇姬夫人掰开毒药,放在酒瓶内,摇晃过酒瓶,放在桌子当中,慢慢地坐在椅子上面。她捏着手帕捂着嘴,瞄向镜子,对着里面的人笑了笑,回头道,“酒都在这里了,赶紧喝下去吧,若是晚了,这酒就不那么好喝了,我这里就这些东西,招待不了你什么,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喝完了再说。”
“唐奉天在太白门闹了一场,伤了陆长老等许多长老,除了掌门没有事情。这些人可是嘴上还是不服气,这酒,有毒,别以为我不知道,跟你打交道,一,不能够喝你的酒,二,不能够与你睡觉,三,不能够帮忙你传话,不然,永远有走漏风声的一天,我问你,上次是不是有人看了密书,你屋子的人,有没有打开过?”
“不可能,我的手下都听我的话,嘴上很把门,不要怀疑我的人,你怎么不问问你的人,全天下知道那件事情的人,不应该只有你我懂,你说会不会是别人说漏了嘴,难道说,你还怀疑我不成,没有想到,夫妻共难这么多年,你究竟还喜欢上了那个女子,没有可怜过我,毒蝎,你别不知道廉耻,酒中没有毒,不信,我喝给你看,若是有毒,毒死的也会是我,而不是你,不相信,我就喝了。”
“慢着,酒没有毒,我相信你一次,不过,你也不要想着下毒来害死我,不会让你得逞,今天,我就答应你,把酒喝了在这里睡一晚,把亏欠你的都还上,倒酒吧。”
毒蝎冰冷的指尖,敲打着桌面,绿色的指甲,青青发亮,磨出老茧的手掌,摸着蛇姬夫人的头发,掐着她的玉石蛇耳坠子,在空中落下的手,放在她的手镯上,转动了几下圆润的翡翠金玉石镯子,收回去了蒲扇大的手掌,憨厚的脸长长的绒毛,经过手掌捋顺,油光鲜亮。
毒蝎观望着今晚的洞房,床上铺着一张崭新的绒毛被,打量了颜色,是他所喜欢的金黄色,正如他所料,自己的夫人心疼起自己,还是老样子。
脱下了一双乌黑的袜子,随手扔在了旁边的竹篮内,高盘腿儿,静静坐在一张大方椅子上面,顶着天花板的头,经常觉得碍事,膝盖抬起来的时候,碰翻了夫人的丹炉。
肉眼可见丹炉灰烬的颜色,藏着毒红蛇仙的胆汁,因此泛出红颜色。毒蝎哎呦一声,摸着膝盖叫疼的厉害,把身上的跌打药,叫夫人帮忙敷上,“受了皮外伤,喝酒可碍事了。”
蛇姬夫人捶着他的肩膀,捏着他的太阳穴,哄了好一会儿,问他,“夫君,一日夫妻白日恩,好久不见,喝杯酒怎么怕了,这些伤不算个啥,你法力高强,现在也该好了,把酒给你满上,你来喝呀!”
“夫人呀,你不知道,我在外面酒戒了,自从我与灵阳城的通天老和尚说过几次话,他劝诫我,少喝酒,方能与夫人和睦相处。平时,我便是喝酒,对你说三道四,你不爱听,酒是害人的。”他醒悟过来,“你让我喝,要是耍起酒疯,你就拿绳子捆住我,我才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