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内,有两个犯人紧邻而居,有人来看望其中一人。那人穿着黄的长袍,看着里面的一个男子,他们长的极其像,看来是一对父子关系,旁边的临犯握着铁栏,侧目倾听那黄袍子男儿的话,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用力地拍打着铁栏杆,发出爽快的笑声。
那黄袍子男儿看下来个军士,仰首阔步而来,赶紧将话的声音变得微不可闻,等他过去才大声说话。那里面的人记得来探视监牢时,有些酒水放在了一个房间内,是经过允许进来的,这边监牢的人都几乎认识,却看不明白,面前过去的人是谁。那人只当是才来的,目光盯视一会儿,就离开了那人背影。
这三人是太阴河里的小霸王,当年,驾船在水下龙城附近,袭击客商,让城中人马平定,抓来这里的。那黄袍子的人早在三月前就释放,回来探视监牢中自己的父亲与大伯。那黄袍子的人对当日沟鼠门的弟子们,恨得咬牙切齿,经过一朋友口中透露,这沟鼠门的弟子今夜要来闯监牢,家中父亲还得百年出去,刚才说的就是要乘机带走他们。所以,里面的那两个犯人都鼓舞心气,答应到时候就破门而出,两个人早就把铁栏恨透,听说小子要劫牢狱,大声脱口而出。
“刚才那兵士恐怕就是那沟鼠门的人派来打探细节的。当年,他们师兄弟抓了我们进来,现在,这门派弟子还敢劫掠天牢,真是想不通啊,看来,我们今天夜里就要出去了。”那父亲道。
“到时候,他们一来,绝对不能够给他们好脸看,乘机给他们使绊子,说什么也不能够让他们得意。”那大伯道。
“好,我马上在这里躲避起来,当他们来的时候,我也一起救你们,然后,将他们想办法困在这里。咱们出去,将他们的消息透露出来,这样,我们立功,罪责就轻些,招呼之前的朋友,乘机去杀杀沟鼠门的锐气,报了那年劫杀我们的仇恨。如此,我们也就心平气和。再看气象,重振旗鼓。”那小子道。
那小子叫书令,早年跟着父亲修炼,吃不了山门管束,直到今日没有拜师,学他父亲的点蛇指。他父亲曾拜师点蛇门主,修炼点蛇手有四五年功夫,可在山门也不懂规矩,看师傅修炼的与自己水平相当,就自己下山了,再没有投师,仅仅靠这手法,却也能够吃饱喝足,不思进取,后来叫上兄弟几个,想在水下龙城四周打闹,被抓进这里,还是初犯,可没有多少经验。
刚才听儿子一说,英雄气虽足,可过了这劲儿,又害怕又吃惊,后悔答应那小子了。老书两个兄弟,喊住宋朝宗上前一步走,借话来说,请这个士兵帮忙把儿子打出去,这个小子不怀好意。宋朝宗听的目瞪口痴,看他们两个说的前言不搭后语,想这里谁敢与兵士动手,听那二人说起,自己孩子藏在三层监牢里面,那里有一堆木材,可能就在当中,求他将人送出。
“老先生,你太糊涂了,二位可别难为人,在下还不知道你们的本事高低。刚才那三层我巡视过。”宋朝宗道。
“那么就好了,还以为你还怕你不认识路呢,我们两个老哥,刚才给那小子一句话一话的说疯了,脑袋一热,便出了馊主意。”书老道。
“快与我说来,什么馊主意?”宋朝宗道。
“你且不知,我那儿子想要劫牢狱,因为他有个兄弟叫火眉,在街道上拉客人,冷不丁听见两个客人说起今夜有沟鼠门的人来劫杀天牢。我儿子与火眉是好兄弟,成日的喝酒吃饭,四五天一聚会,半月前就知道这个消息了。”老书道。
“这可是犯大事情,你儿子胆子够大的。”宋朝宗道。
“是啊,他刚才与我说,你在这里是探子,是不是?”老书道。
“老先生可别这样说,我身上是有令牌的,你怎么能含血喷人呢。”宋朝宗道。
“哼,哼,我们耳朵听见的,儿子说他兄弟看的清楚,是看你进来,他跟来的,要不然,这个混小子不敢这样的指点我们两个老骨头,你别害怕,我们嘴巴闭紧,把那小子给打出去,求你了。”老书道。
“刚才问你们儿子会点啥,本人可是正经兵士,令牌在手,你们快点说出来,不然,可要罪加一等了。马上去报知上面。”宋朝宗道。
“别骗我们两个人,这个孩子没有多大的本事,可是小时候,与我学习的是点蛇派的点蛇手,你注意他,别让他点在你腰上,不然,这点中后,一个时辰都别想动弹了。”老书道。
“这么厉害的本事,看来这小子的修为不错,可我不一定拿住他呀,这可怎么办呢?”宋朝宗道。
“我明白,所以,在下将这个点蛇手的奥秘,传给你知道,你靠近些听。”老书道。
“慢着,你们是不是要乘着我靠近,偷袭我,然后,拿走我的东西,你们要逃走啊?”宋朝宗警惕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