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听黄钟公如此说,便出声说道:“大庄主这话可就不对了,风师叔和在下谈论剑法之时,对这位任老先生的剑法极是推崇,还说当世剑法中,他便只佩服的就是任老先生一人,他日在下若有机缘拜见任老先生,必须要诚心诚意、恭恭敬敬的向任先生问好,还要请任先生指教一下在下的武功。”
林逸此言一出,黄钟公等四人满脸愕然,看来是对林逸这话很是惊讶。
而那姓任的却是十分得意,只听他哈哈大笑一声,高声说道:“小兄弟,你这话说得很对,风清扬并非泛泛之辈,也只有他,才识得老夫剑法的精妙所在,哪里像这些王八羔子们,有眼不识金镶玉。”
黄钟公这时颤声说道:“风……风老先生知道他……他是在这里?”
黄钟公的语音微颤,似乎是有惊恐之意。
林逸也只好信口胡说:“风师叔只是知道任先生归隐于名山胜地。他老人家教导在下练剑之时,常常会提起任老先生,风师叔说道练这等剑招,只是用来和任老先生的传人对敌,世上若无任老先生,这等繁难的剑法根本就不必学。”
林逸这几句话颇有奚落之意,这任我行就算是再怎么不对,也毕竟是任盈盈的父亲,他们江南四友这样贬低他,林逸还是要帮任我行说句话的。
任我行的武功和境界虽然都不如风清扬,但是说任我行什么望风而逃,闻风丧胆就有些过了。
那姓任的那人立刻高兴说道:“是啊,小兄弟,风清扬果然是挺有见识。你是不是将梅庄这几个家伙都打败了?”
林逸点头说道:“在下的剑法既是风师叔亲手所传,除非是你任老先生自己,又或是你的传人,寻常之人自然不是在下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