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的，”秦瑞警惕起来，“你笑什么？”
“作为兄弟，我劝你一句，”厉霖川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深红色的酒液挂在杯壁上，留下一个明显的印记，“早点放手，你护不住她。”
“我怎么可能连个姑娘都护不住！”秦瑞对此嗤之以鼻，“哥，少吓唬我。”
厉霖川说了只劝一句，看他听不进去，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
因为人不多的缘故，宴会也没走平时的流程，唐自强带着夫人上台寒暄了两句，就正式奏响了音乐。
“唐自强不太对劲，”厉霖川看着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唐自强，微微眯了眯眼，“我去问他几句话，你自己待着。”
秦瑞点了点头。
“还有，”厉霖川刚迈开步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随口提醒，“在国外缠着你不放的那个女孩回国了，提着点脑子，知道吗？”
“知道了，”秦瑞笑着应下，“没事儿，我一拳能打一个排的小流氓，就一个小姑娘，能掀起什么风浪。”
厉霖川直接无视了他的自吹自擂。
人形过滤器不在身边，秦瑞周围又有人围了上来，只不过这回有不少是女人，叽叽喳喳的一边说着恭维的话，一边稍稍打探他有没有女朋友。
秦瑞从国外待了这么多年，对这种事驾轻就熟，应付了几句刚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突然被一个急匆匆端着酒被路过的女孩撞了一下，迎面撒了一身红酒。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孩好像是新员工刚上任不久，看见把酒撒到了别人身上，就赶紧上手擦，“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儿，一件衣服而已，”秦瑞没当回事，往后退了退躲开了她的手，“有地方换吗，带我去洗一下就行了。”
“有的......”那女孩点了点头，头发垂落下来，挡住了大半张脸，“这边，您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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