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在医院......”顾志国咳嗽了两声，低低的问，“你能过来一趟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抱歉，我还有些别的事，”顾晚莞漠然置之，丝毫不为所动，“有什么话就请您电话里说吧。”
“你就当真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一面了吗？”顾志国猛然提高了声音，带出了一连串停都停不下来的咳嗽，“我是真的有话要和你说，哪怕就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晚菀......”
顾晚莞静静的拿着手机，等顾志国慢慢平息下来，才开口问了一个问题：“白映秋做的那些事情，您知情吗？”
“你是指盈盈的事情吗？”顾志国那边长长的叹了口气，“不，我们谁都不知道这件事......”
顾晚菀轻轻笑了一声。
“您还是和之前一样，一点儿都没变。”她仰起头，后脑放置在沙发靠背上，轻轻闭了闭眼，“我小的时候觉得，爷爷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他会出面帮我拦下一些打骂和侮辱，也会偶尔给我带回来一些小零食，我从没感受过什么关怀，那个时候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家人。”
她声音柔和，怀念起过去的时候，嘴角轻轻挂起来笑意：“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所有人对你好，都是因为关爱，还有一种可能，是因为愧疚。”
顾南山那边瞬间没了声音。
“不好意思，我说太多了，”顾晚莞坐直了身体，重新问了一遍，“爷爷，小琛当时被扣上一个害顾盈流产的名头送走，这件事，您知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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