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闲得慌，出去和人下棋。”
笑呵呵道。
柳爷想到前两天跟踪的人来汇报，说陆羽在公园和老人因为纸牌的事情争执起来的笑话，脸上浮现笑意。
笑够之后，看着方轻候问：“你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
方轻候抿嘴，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兄弟除了挣钱没别的爱好，这几天闲的头疼。想来问问，能不能出去逛逛。”
没头没脑两句话，柳爷明白他的来意。笑着抬手点他，一脸轻松道：“你这是想出去赚外快，来问我意见？”
“咳，柳爷见笑。出去走走心虚还能解释点人脉，总比在酒店闲着强。”
以往的淡笑，沾染上一丝不自然。
柳爷看了想笑，想了两秒，点头答应：“暂时别动仓库的东西，在外面和人打交道也小心点。”
这是同意了。
方轻候一脸放松笑容：“嗯，我清楚分寸，多谢柳爷。”
柳爷摆手，两人又聊了一些陆羽的笑话，半个小时后，方轻候才离开。
听着关门声，见黑鹰转身回来，柳爷脸上笑容尽敛，眼神有些凝重道：“你说他刚才说的对不对？”
黑鹰愣一下，随后明白过来，这是问方轻候刚才分析的一番话有没有道理。低头沉思片刻，最终点头：“咱们身边人都信得过。”
“对，你说得对。”
柳爷失神的呢喃。
他从之前就觉得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边，可老爷子不相信。没有找到泄密人，他就只能继续调查。
现在方轻候出现肯定他的猜测，这让他自信起来。
“让手下人不用在调查，咱们的人都不用在跟着。”
既然问题不在他这里，那些派出去的人就可以回来。对自己人不信任，还派人跟踪，要是被人察觉，只怕要和他生出隔阂。
黑鹰拿出电话，开始把人召回。等做完一切，见柳爷已经坐在沙发上支着头睡着，眼神一闪，拿起一个毛毯帮他盖上。
转身离开房间，在门关上的刹那，黑鹰脸色一变，眉头微微皱起。转向方轻候离开的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挪动脚步，转身离开。
路过楼梯口的时候，铁质大门被推开。一道熟悉身影出现，让黑鹰诧异瞪大眼睛：“你怎么会在这里？”
问出这句话，他就后悔。
当见到对面人眼神深沉望过来，更是心头一紧。抿紧嘴角，不在开口。
“我有点事要找黑哥，刚才不方便会所话，特地在这里等你。”
突然出现的人正是离开的方轻候。
走出一段距离，他又重新返回，并且藏在楼梯间。直到听见黑鹰的脚步声，透过门缝确定是自己要找的人，才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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