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气氛还轻松欢快，另一边柳爷正举着酒杯往地上摔。脸上表情凶狠，让面前站着的人忍不住后退两步。
“躲什么，砸不死你。”
恶狠狠瞪手下一眼，高声喊道。
胸口剧烈起伏，叉腰站到原地，过了良久，觉得心中怒火平复大半，才转头看向战战兢兢的手下。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手下赶忙点头，怕他不信，语气坚定道：“真的，那小子本身没什么问题，可不知道最近怎么和李爷那边人变得热络，昨天还出去喝酒。”
见柳爷眼神阴沉，继续道：“最近出手大方不少，应该是收钱了。要不是您让我们注意自己人中有没有和李爷那边联系密切的，还真没发现他的异常。”
“哼，敢在我手下吃里扒外，不想活了。”
柳爷声音低沉，透着杀意。
站在暗处的黑鹰眼神隐晦闪动一下，紧绷多日的心终于松口气。终于不用在担惊受怕，觉得自己随时会暴露，替他背锅的人已经出现。
“把人抓起来，明天我亲自审。”
冷声吩咐。
见人离开，扭过头对黑鹰道：“还真让那两小子说准，果然不是我们这边出问题。不，咱们这边也出问题，居然有人敢帮着李进在背后插刀，看我怎么收拾他。”
面对咬牙切齿的柳爷，黑鹰没有说话，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的服从。
次日，方轻候带着陆羽出门，前往程伯给的地址。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黑鹰就来到他们门前，敲了许久没有人在，只能返回柳爷房间汇报。
程伯家住在江城中心一座高档小区中，小复式楼房。一楼是客厅和收藏室，二楼才是卧室。
见到他们到来，程伯很高兴，让佣人上茶，自己带人拐进收藏室。
推开收藏室房门，里面满满当当摆着各种古玩，大多数都和围棋有关。其中棋谱什么最多，中间木桌上放着的一个方形棋盘最醒目。
方轻候大步走过去，趴下上半身仔细观察，过几分钟抬手去上面摸索。棋盘不是木制，看上去是一种石头材料，四个角刻着麒麟，四边有云纹。
看上去很古朴，也很漂亮。
就连陆羽这种对围棋不精通，对古玩半吊子的人都看直眼：“没想到你这老头还真有好东西，一堆赝品中居然混着这么个宝贝。”
“你说什么？”
程伯一愣，转头问。
方轻候瞪他一眼，低头继续欣赏棋盘。陆羽咽下口水，眼珠不自然转动两圈，磕磕巴巴道：“我说这东西还挺好看，你在哪淘换来的宝贝？”
“那是，这可是我花八十万在古玩店买拍来的。”
一脸得意，笑容灿烂。
“云纹麒麟棋盘，这见东西据说已经消失多年，没想居然还能见到。”
方轻候摸着棋盘，一脸感慨。
见他爱不释手，程伯脸上带着得意。随后想到什么，眼中闪过失望：“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能配上他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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