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花木兰指着的居然是安禄山那双眼睛。程咬金苦笑道:“那里肯定热的要死,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李光弼却点头道:“眼睛无论如何都是人最脆弱的地方,我想安禄山也不例外,咋们可以试一试。”
三人一起点头,便悄悄摸了过去。
安禄山还未来得及管他们,他一脚踩中安庆绪胸口的伤口,骂道:“逆子,是谁给你的勇气?竟敢谋反?”
“哈哈哈哈!谋反?是你谋反,还是我谋反?”安庆绪此时也不管那么多,把自己想骂的话通通说了出来:“你已经是北地真正的皇帝,却还妄想入主中原,把各位一起打下北地的兄弟们都害死了!你终究只顾着你自己!谁会服你?谁会服你?”
“混蛋!”安禄山重重一拳打在安庆绪脑门,几乎将他打晕过去。此时李光弼已经赶到了他身后,突然掷出了他那钢枪。这一枪用尽了全力,安禄山的皮肉再厚实也扛不住,当即被这一枪深深刺进了他的后臀。
“啊——”安禄山惨叫一声,狠狠地朝着李光弼的位置一跺脚。李光弼早已后退闪开,程咬金则一个闪身来到了安禄山的下阴处,将那被烧焦了一半的铁锅又一次变大,朝上方便塞。
“什么人!”安禄山只觉得下身一痛,“啊”的又叫一声,程咬金顿时只觉的一股热烫的液体朝着自己飞溅而下,赶忙跳开,也骂道:“真是个恶心的家伙!”
“程——咬——金!”安禄山一下听出了程咬金的声音,气的顾不得杀安庆绪,伸手来抓程咬金。程咬金正想逃窜,怎奈眼前的退路又被安禄山的光束所阻拦。
眼看着程咬金被安禄山一把捏住,花木兰和李光弼一起惊呼出声,她不顾一切的向前跳出,落到了安庆绪的肩膀上。安庆绪此时孤注一掷,双臂在地上一拍,身子便被震了起来,他又一次朝着安禄山的心口射出一道激光。谁知安禄山心口的肉度极高,硬承受住了他这一次扫射,同时反击一招,将光束扫在安庆绪脸上。安庆绪哀嚎一声,重重落了下去,再也没有任何反击的力气。
安禄山狂妄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再怎么挣扎,也没人是我安禄山的对手!咦······”忽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痒,没想到花木兰趁着安庆绪起身的时候,拼尽平生之力高高跃起,抓住了安禄山下巴上一撮毛,顺势荡到了安禄山的脸上。
安禄山当然清楚自己的弱点,伸手便要去抓。程咬金死命张开大嘴,咬住安禄山的手指不放。安禄山一疼,手指一用力,要将程咬金直接捏死。李光弼没有别的办法,捡起一颗苹果对着露在安禄山屁股后面的半截钢枪丢去,不偏不倚的又把钢枪砸进去一分。
“啊——”安禄山的动作又不得不停滞了一分。他正要将被晃来晃去的花木兰揪下来,忽然脚下一空,竟是被安庆绪孤注一掷一把勾中了他的左腿。同时他的右腿不知被何物重创,程咬金只见一道青白色的剑光突然闪耀而至,伴随着一声爽朗的长笑,安禄山毫无反抗之力的双腿齐飞,骤然倒地。
花木兰清楚的看着一身白衣的一个俊朗男子在自己身前飘过,那笑容是那么的温暖,那模样是那么的熟悉,就那样一剑化身五道人影,砍在了安禄山的右腿之上,将他强行掀翻。
那不就是之前在京城曾经笑话过自己的男子吗?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花木兰已来不及思索这些,趁着安禄山刚刚坠地,她拼死爬出两步,抡起重剑就要刺。
“噗”,安禄山虽然摔倒,但是兀自能够吹气,他一口气便将花木兰强行吹开,同时发出红光不给花木兰动手。花木兰被他迎空吹飞出去,看着那两束红光在自己身边扫过,灼热无比。
是时候拼了吗?若此次不成,安禄山起来,所有人都会死,战争也不会结束,到时候的代价······她不敢往下想。
“动手吧!爹,这就是躁!”她高呼一声,看准了安禄山光束停止的那一刻,她将双剑一起飞旋甩出。
“高手的示范!”
这两剑不偏不倚的击中了安禄山的双眼。安禄山哼都没哼出一声,四肢一软,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哈哈哈哈哈哈。”安庆绪奋力爬到安禄山的身上,他那污浊的面目被安禄山扫的是面目全非。他狰狞的喝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猛地插出两根手指,刺进了安禄山双眼之中。
“咚!”安禄山再也没有了任何气息。
花木兰重重摔倒在地,她鏖战三日有余,这才感到自己是多么的疲惫。她放松的躺在柔软的土地之上,看着程咬金被李光弼扶起,心里也终于安定:“太好了,程将军没事,兰芝、仲卿他们也安全了。”
白衣男子在她身边经过,看着平静睡去的花木兰,他吐出了嘴里叼着的一棵绿草,满面满意的神情:“看来,我来的还挺及时的。哟,这冷冰冰的姑娘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事情,却不都那么如意。
花木兰醒来,看着不住痛哭的程咬金,似乎明白了事情比想象的要糟糕许多。那之前满面春风的白衣男子——剑仙李白,脸色也严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