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少主这绝对不是假酒。”花妈妈悄悄的撇了一眼北阙后,小声解释道:“属下按照北护法的吩咐,在酒里加了一丢丢水。”
池鱼回头看北阙,气鼓鼓的说:“这还只是加了一丢丢?确定不是水里加了一丢丢酒?”
“呵呵呵……”花妈妈尴尬笑着。
“哎。”池鱼叹了一口气,“算了,你先下去忙自己的,我就看看歌舞,不用特意陪我了。”
花妈妈犹豫了一下,她想到外边确实忙:“这…好吧,属下告退。”
人一走,青梅走到池鱼面前,笑着问道:“少主,您想看奴家跳舞,还是谈琴呢?”
池鱼露出一抹坏笑:“不如你先坐本少主旁边,跟本少主说说,你都会些什么舞蹈呀?”
“呵呵呵…”青梅一点都没有矫情,娇笑着坐到她身边,回答说:“奴家会得舞蹈可多了呢!跳得最好的是胡炫舞,连真正的胡人,都比不过奴家呢!”
“是嘛?”
“当然啦,奴家跳给您看看?”
“好啊。”
………
一舞过后,整个房间里,除了池鱼的调笑声,就是青梅娇媚的不依声。
而北家父女俩楞楞的,坐在桌子另一边。瞠目结舌的看着池鱼那一副‘老司机’的样子,甜言蜜语一箩筐一箩筐的说,哄得青梅害羞不已。
突然,“砰”的一声!
房门被用力踹开,一个怒火中烧的男人闯进来。
“哎呀!我的天!”花妈妈随后追进来,拉着那个男人,“薛公子,青梅现在真没空,我换另外的人来陪您,您看如何?”
“放手!”薛奇用力甩开花妈妈的手,一边骂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许再让青梅陪客的吗?”
“还有你们……”薛奇转过头看到北阙,惊讶了一下,“怎么是你们!”
显然,他还没忘记北阙,毕竟白天的时候,马车是真差点轧他脚了,所以他记忆深刻。
他怒冲冲的指着北阙:“你是谁?好大胆子,敢跟本少爷抢女人!”
青梅尴尬了下,不好意思的悄悄在池鱼耳边说:“他就是凉洲州牧大人的独子,薛奇。少主请见谅,奴家这就打发他走。”
“青梅,你过来。”薛奇拉起青梅,将她拉到自己身后,一副要保护她的样子。
池鱼一笑,这情形好像挺有意思的。
她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掌撑着脸,一副看戏的样子。
北阙无语极了,明明跟他抢人的不是自己,是他旁边的这位,人小鬼大的少主啊!
人也是坐在少主旁边的,却指着我威胁干嘛!
“薛公子,你别说了,咋们出去说吧!”青梅拉他往外走。
“不行!”薛奇不愿意就这样放过,白天他就大度的放过了,现在踩着他的线了,他就绝对不可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