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临逸捂着绞痛的肚子,又惊讶又觉得难堪。
他被皇帝封为督军,众将士之首,虽然他得到这个位置,是有些水分,但并不代表他一点武功都不会。
不然皇帝怎么能服众,盛京城的其他派系们,怎么会同意将这个位置,放在他头上。
所以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不低的身手。
结果现在他居然在池鱼手中,一招都没接住,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让他痛得爬都爬不起来。
而其他将士们的嘲笑声,顿时让他难堪的面红耳赤。
随即又朝陈义典怒吼:“你眼瞎吗?还快扶我起来!”
陈义典一开始忍不住跟着笑了下,随后又觉得不对,在众人还没发现的时候,立马换成担忧的表情。
被任临逸呵斥了后,大步跑下台:“大人,来,快起来。”
随后,任临逸被陈义典扶起来后,任临逸又开始闹幺蛾子,把火气撒在陈义典头上。
他指责陈义典:“陛下派你来是保护本官的,你干看着,是干什么吃的!”
陈义典立马低头殷勤的赔罪道:“是是是,属下无能,没能保护好大人,是属下的错。”
陈义典心中不是没脾气,但曾经经历过的现实告诉他,不管他错没错,都得忍着,都得说是自己的错。
而任临逸继续大喊大叫着:“知错了,还不快替本官拿下那贱人!”
“喏。”陈义典不得不应道。
池鱼居高临下得一挑眉:“换人挨揍?”
一时间,陈义典被挑拨起怒火,不仅仅是池鱼对他的贬低,还有任临逸拿他的撒气。
他现在就急需一种方式,泄愤。
下一刻,他脚尖一点,骤然间就越上高台。
随后,他抱拳对池鱼说:“郡主,得罪了。”
“嗤。”池鱼嗤笑一声,“我很好奇,你明明不爽底下那个废物,为什么不弄他,还要一天到晚谄媚着?”
“郡主!你别乱说!”陈义典立马看了一眼任临逸。
果然任临逸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陈义典:“郡主,你莫不是怕了?这么挑拨离间,有意思吗?”
虽然事实上,他确实像池鱼说得那样,十分瞧不上任临逸那个废物,但表面上,就绝对不能被发现。
就算被发现了,那也是挑拨离间。
所以他故意把“挑拨离间”四个字,说得重一些。
一时间他也没办法下台卖乖、解释一番。就只能以这种方式,告诉任临逸,不要被挑拨了。
而任临逸也不是特别蠢,还是能听出陈义典的解释。
但他脸上的表情,也仅仅是信了一点。
之后,陈义典心急,想要证明他没有不爽任临逸,直接拉开架势。
池鱼揉了揉手腕,随后紧握拳头,又挑衅道:“来,要不要本郡主让让你?”
“郡主还是管好自己吧,不要被在下揍得哭爹喊娘!”
陈义典说完,拳风如同一道闪电,直朝池鱼的面门攻去。
池鱼不疾不徐得侧脸躲过:“太慢了,这就是你的能力?果然还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