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没想到他们赢了。
可惜的是,这一战,是惨胜。
而镇南军的将士们,幸存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同一时间,池鱼收到这个结果的消息时,不免难受了一下。
镇南军没有堕了威名,可惜现在幸存活下来的,百不存一。而她也知道,最后镇南军,为什么会决一死战。
就是因为盛京一派奸臣说,国库缺粮,实则是那些奸臣中饱私囊了!
想到这里,池鱼没由来得心寒,又非常庆幸,她幸好早知道剧情,经过多年准备。
现在她要什么有什么!
另一边。
任临逸在营帐中种“毒蘑菇”,已经种了两天,终于让他想出了对付池鱼的办法。
他把目光转向了镇北王府,他不信一个镇北王府真正的世子,会心甘情愿将镇北军的主帅之位,交给一个女子。
而后他又听说了,池鱼为了镇北王顾渊和顾容世子的安全,将整个镇北王府包围了的事。
而且府中的所有人,基本只得进,不得出。
他一想后便觉得,这一行为倒是不像为了保护两人,更像是囚禁。
只要等他见到了镇北王,或者世子顾容。他必定能以扶持世子的名义,夺回兵权、主话权等,挟一个残废世子以令所有将士,比跟一个凶残、嚣张,又有野心的郡主斗,要容易多了!
而曾广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主子,万一镇北王或者世子不信您,或者他们并没有被囚禁起来呢?”
任临逸顿时垮下脸来,用力拍在曾广脑袋上:“你能不能想本少爷好,要是再让本少爷听到,你这种不好的话,本少爷直接割断你舌头!”
“喏喏,奴知错,奴再也不敢了!”曾广被吓得连忙认错。
而任临逸仔细想了想他侍奴的话,觉得也有些道理,但他又不想承认,这点一个下人想到了,而他想不到。
随后,他装作思考了一番,说:“你去打听一下,在军中或者镇北王中,有没有顾王爷最信赖的手下。”
曾广立马应道:“喏。奴这就去。”
之后不多时。
还真叫曾广打听出来,他欣喜的跑回营帐。
对任临逸禀报道:“主子,好消息,您真英明。奴打听到了,镇北王中毒后,确实将兵权绕过了世子,交给的是顾郡主。”
“啪!”
“愚蠢!这算什么好消息!”任临逸恼怒呵斥,同时又扇了他一巴掌。
曾广捂着脸,委屈不已:“主子,奴还没说完呢。”
任临逸楞了下,随后又装作什么事后没发生,不耐烦的说:“谁叫你说得这么慢,然后呢?还不快说。”
之后,曾广不想再慢慢说下去,生怕再挨打,直接说道:“那镇北王可能也不太信任,将兵权交给顾郡主。
所以还任命了一位名叫陆家和的北境第一军师,与顾郡主一同处理军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