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在啊?”
“那郡主命令的谁,敲的集合鼓?”
“不会是郡主自己敲的吧?”
“不知道啊,快,赶紧去看看。”
………
军中的集合鼓,是不得随意乱敲的,而且就那么几个人,得到池鱼命令后,才可以去敲响。
而此刻,几个副将全都在,当然惊讶是谁敲的了。
三分钟后,所有队伍站齐。
几个副将一看看台上,那集合鼓旁边,居然是任临逸和他侍奴,顿时气打不出一处来。
王烁和寒元面面相觑了一下,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计谋得逞了欣悦的眼神。
随后,寒元开口喊道:“任督军,这集合鼓可不是随便敲的,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宣布,你要是敲了,就得被军法处置!”
任临逸顿时脸黑的扫了一眼寒元,紧接着又示意了曾广。
曾广秒懂他什么意思,立即走向前,指着看台底下的寒元呵斥道:“大胆!任督军要说话时,哪轮得到你开口!”
“住口!”
底下一众副将,齐声呵斥曾广。
然后王烁第一个开口指责道:“任督军,看管好你的下人。这里还轮不到他说话,更轮不到他指责将领!”
“对啊,对啊,一个奴才,这要是在我家发生这种事,非得乱棍打死!”
“任督军怎么连下人都管不好。”
“哪是管不好,分明就是狐假虎威。你们眼瞎吗?没看到任督军给那下人,使了眼色吗?”
………
“你们!”任临逸被,“够了!听本督军说。”
一时间,安静下来。
众士兵副将挑眉,一副调笑的样子看他,似乎在说:你说呗,反正没人想听,最多大发慈悲,假装听着的。
任临逸一阵心塞,他在心中阴狠道:‘等着吧,等本少拿到了镇北军的指挥权,你们一个个都得栽本少手里!’
紧接着,他对众人说:“本官今天召集所有将士们集合,自然是有重要的事说。”
“本官偶然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关于镇北军现任暂代主帅一职的顾池鱼,她得到的兵符、兵权,都是谋夺而来。
而镇北王府周围的兵,根本不是为了保护顾王爷和顾世子,而是为了囚禁他们。所以尔等不要再被顾池鱼蒙蔽,再与她为虎作伥,同流合污了!”
“放屁!”
一声怒吼,将任临逸吓了一跳。
而那声怒吼,自然是寒元吼出来的。
任临逸指着寒元:“粗俗!看来他是跟那牝鸡司晨的女人一伙的,来人,将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