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原本以为最后会两败俱伤,两边都累成狗。
结果镇北军偷偷蓄力,等的就是这一刻。
王庭军的一众将士,纷纷只得强自打起精神来,面对镇北军。
奈何折腾了一夜,后来久攻击不下正城门,还继续撞,都是为了东城门那边,竭力吸引火力。
在耶鲁哈赤即将破开东城门,撕开一条口子时。
呼延挚翼就是这样想着,正城门吸引火力。
只要进去了,就有一队在城中搅乱,紧接着以耶鲁哈赤的武力值,再大开杀戒,永宁城正城门,必定被拿下。
结果却并不是这样的。
镇北军看似分散兵力在三个城门,实则大着胆子,有一半的人,在轮换着休息。
所以孙策在寒元命令后,陡然间明白过来。
惊喜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郡主让轮换,就是为了不被敌军打得疲饶,原来还有更深沉的意思。”
寒元立马鄙视道:“哼,质疑郡主,老子现在不跟你计较,你等着!”
半个时辰后。
漠国的王庭军,被逼无奈之下,只得落荒而逃。
这一夜虽然打得慢长,但敌人落败而逃,而镇北军,却没什么损失。
唯一的损失就是,那个怂货任临逸。
堂堂一个督军,在阵前居然临阵脱逃!
实在是让人笑掉大牙!
大战过后,池鱼要让所有人抓紧时间复盘,立功者论功行赏,自然,临阵脱逃者,死!
池鱼坐镇主帐,将所有人扫了一圈后,冷声问道:“任临逸呢!?”
一下子,在座的副将、军师,一齐看向坐在末尾的指挥使陈义典。
陈义典顿时一脸无辜,摊了摊手:“臣也不知道啊,昨晚臣保护督军,后来敌人太多,臣转眼就没看到他了。
然后郡主也知道,臣一直在拼死守城,哪里注意任督军去哪儿了。事后,臣也没找到督军大人。”
池鱼从他身上撇开,这人似乎对任临逸,已经不再像原来那样狗腿,毫无原则的谄媚。
‘转眼就不见了,战场上没看见,事后还是没看见’,这这些话,不就是故意引人往不好的方向遐想。
池鱼忍不住暗暗乐道:呵,现在居然还会故意给对方使绊子了,这任临逸的人品啊!啧啧啧……
表面上,池鱼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冷声命令:“任督军阵前做逃兵,不仅违反军纪,简直就是在我们整个北国的脸面上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