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帝自然不敢再动她,以及不敢再动镇北王府。
但一件事发生变化,突然又让池鱼的心情,变得很不美妙起来。
池鱼原本以为,她做到了一箭三雕。
没想到陈义典找遍了永宁城的内城、外城。都怀疑他是不是逃回盛京了,结果没想到,陈义典居然在镇北军的伤兵营里,找到个任临逸,而且发现他受伤不轻。
盛京那边的左丞相任鸣楚,也很快跳起来,向皇帝哭诉着冤枉。
池鱼连忙去了伤兵营,质疑的问任临逸:“你怎么在这儿?”
任临逸作势捂着自己得伤口,又一边揉了揉自己额头:“本督军重伤,一直都在伤兵营治疗。”
如果说他语气非常不好的说,‘本督军重伤,不在伤兵营那在哪儿’,池鱼还能不怀疑了。
结果他一来就像解释似的,不是心虚是什么。
所以,池鱼转头喊道:“来人!”
下一刻,一个军医跑过来。
池鱼直接免了他的礼,向他问到:“任督军是什么时候来的伤兵营?”
“你这是什么意思!”军医还没开口呢,这任临逸就开口怒吼到。
池鱼冷冷得看他,凶神恶煞的眼神警告他闭嘴,随后她又看向军医。
军医顿时忐忑不安,想了想回话道:“禀郡主,这…这属下也不知道,这几天属下要看的人太多,不知道任督军在这儿啊!”
池鱼见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也就没为难他,挥手让他下去。
而任临逸就得意了,开口道:“本督军伤在头部,包了这么多层白布,不熟悉本督军的,自然不清楚。
本督军身边的侍奴曾广,他就最清楚了,他天天伺候本督军换药,在伤兵营里晃悠,总有人很多人看见,他就能证明本督军伤重,一直都在伤兵营。”
池鱼邪笑:“呵,任督军又没犯什么错,与本郡主证明干什么?”
任临逸顿时语塞。
他这一番迫不及待的解释,不就是在不打自招嘛。
随后,他立马圆话道:“本督军不需要证明什么。哎呀,头疼得很,郡主要是没什么事,就赶紧离开吧,本督军累了。”
池鱼转身就走。
回到主帐后,立马向盛京飞鸽传书了一道命令。
而同时,盛京。
灵贵妃哭得梨花带雨的站在御书房门口,娇娇柔柔的喊着冤枉。
而来福也被皇帝使唤出来,阻止她进去为父求情。
随后,一大臣匆匆赶来,途经灵贵妃的时候,偷偷给灵贵妃使了眼色。
灵贵妃按耐下喜色,收敛表情后,对着御书房内,轻道了一声:“是本宫唐突了,来福公公,你与替本宫转话给陛下,‘妾身知错,这就回宫反醒’。”
来福公公楞了下,不明白平时不可一世的灵贵妃,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走了?
但一大臣来了,要求见陛下,他也没时间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