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阙愣了下,他沉默的想了想后,解释道:“有可能,属下正要跟您汇报呢。任左丞相被属下重伤,可能任临逸在这边收到消息。
而恰好,属下回来后正好遇到了任临逸,然后就对他说了一句,‘我去了一趟盛京’。
之后,任临逸见属下,也就像见到鬼一样。而他怕您,恐怕也是怀疑,刺杀他爹的杀手,是您派去的。”
事实上,可不就是她派去的吗。
不过任凭任家父子怎么怀疑,他们没证据,也只得打断了牙齿往肚里咽。
池鱼确定这件事后,又在心里默默想了想,乱世的节点就要到了。为了以后后方能稳定,池鱼决定,任临逸这个人,坚决不能再留下了。
半个月后。
镇北军突然乱了起来,人人惊慌,而掌兵的顾池鱼尽力安抚,但还是收效甚微。
池鱼无奈,写了一封奏折,上奏给了盛京的皇帝。
皇帝突然收到北境边关的奏折,吓得还以为又起战乱了。
他又一次从灵贵妃的床榻上,狂奔去御书房处理奏折。
一看奏折,见不是又起战乱了,但他还没松一口气,又看见奏折上写着,北境军粮过半个月了,依旧没发。
北境的镇北军已经饿了将近半个月,苦撑了半个月,却依旧等不来粮饷。
将士们已经撑不住、站不起来继续守边境了,所以是镇北王祈求他,尽快发粮的奏折。
皇帝闻人景毅恼怒的吼道:“朕不是在上个月就发了粮响吗?为什么北境宁洲的镇北王说,没有粮饷!
将士们吃不饱饭,还怎么替朕守江山!万一漠国趁此机会,又攻打北国,那朕的江山,又怎么稳固!”
“陛下息怒。”顿时御书房伺候的一干宫女太监,纷纷吓得跪倒在地。
而皇帝闻人景毅身边的大太监,来福跪着说到:“陛下息怒,是不是送粮饷的队伍,中途出了什么意外,所以才影响了送粮进度?”
闻人景毅觉得有道理,随后他又吩咐来福:“粮饷都是户部在管,押送的人是左丞相派去的。去,传左丞相和户部尚书。”
之后,左丞相和户部尚书两人,在大半夜被皇帝传召进宫,心惊胆战的飞快进了宫后。
两人都没想到,居然是关于北境粮饷之事。
皇帝在说了,北境镇北军的粮饷,都一个月了,还没送到军中后。
户部尚书想也不想的就抢先开口道:“陛下,臣绝对将粮饷交接到左丞相手中了,请陛下明查!”
左丞相任鸣楚顿时气得咬牙切齿,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喊道:“陛下,臣也绝对将粮饷,全都已经派人送往了北境。
而且手底下的人也说,他们已经交接清楚了,臣还有交接之后的文书!”
第二天。
皇帝在朝堂上查来查去,确实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