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不仅没抓到镇北王的把柄,反而还打了他的脸。
毕竟这个督军,是他以帮扶的名义,硬塞去镇北军的。上次传出督军阵前脱逃,差点就丢尽了他这个皇帝的脸。
没想到这次,又是他派去的这个督军,想饿死镇北军。
而任临逸动的不是镇北军,动的是他皇位还能不能的稳固!
并且这次,连人证、物证都具全。
还有那些醉话,闻人景毅本就不是个大度的皇帝,就算是醉话,他也是听在了心里。
而皇帝闻人景毅自然信他派去的钦差大臣,因为那胡钦差,是妥妥的保皇党,也是柳熙柳阁老的一派的。
在皇帝心里,但凡是柳阁老一派的,都是跟柳阁老那死样子一样。
虽然古板,但绝不会欺君。
所以皇帝觉得,他就算是讨厌柳阁老,却也不得不说,只有那种臣子,用着最放心。
三天后。
任临逸醒来,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身下是脏兮兮的破木板,环境也散发着恶臭。
他瞬间陡然清醒过来,翻身而起一看,这不正是牢房吗?
他顿时怒不可遏的吼道:“谁!是谁干的!好大的胆子!来人啊!”
可惜不管他怎么喊,外边也没有进来一人,而其他牢房里人,各自捂着耳朵,也懒得理他。
直到他终于喊累了,也饿得不行的时候,终于来了人。
他急切走愤怒的嚷嚷道:“快放本官出去!信不信本官砍了你们的头!”
来人的小捕快,一早就知道这人犯了什么事,他不屑的嘲讽回去:“还本官呢,到了这儿,就是阶下囚。”
“混账!你说谁阶下囚?本官可是陛下亲封的督军,是当今左丞相的嫡子!”
可惜小捕快理都不理他,直接放下一碗又稀又嗖的粥,和几根烂叶子菜,起身就准备走。
但任临逸哪里肯放过他,他趁机会拉住了小捕快的衣摆,恶狠狠的瞪着小捕快,嚷嚷道:“是谁让你们把本官关起来的,是不是顾池鱼那个贱人!
她好大的胆子!本官要向陛下告死她!”
小捕快吓得用力拽出自己的衣摆,又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后,也怒气腾腾的怼道:“还告郡主呢,你自身都难保了。”
“你什么意思!?”任临逸急切的问道。
小捕快幸灾乐祸的说:“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了,你、任督军大人,想活活饿死所有镇北军。
还想告郡主呢,切!狗官!”
小捕快骂完,又不屑的“呸”了一口任临逸后,才大步离开了。
之后,任临逸倒是不吼放他出去了,而是又开始嚎,‘他是冤枉的’!
但皇帝已经下令,将他押回盛京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