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因尴尬的摸了摸头，怂道：“因为那本书，原主人是我。”
………
而后，妄因在池鱼的震惊的眼神中，羞愧的捂着脸：“首长，谁没点爱好啊。”
一个大男人的爱好，看言情小说…
池鱼嘴角抽搐。
回到正经，妄因解释：“那个时候，您给我留了面子，将书面卷起来了。其他人虽然没看到，但还起哄说我看的是那啥啥杂志。
尤其是我死对头，跟我说他要去您办公室找到那本书，再偷出来给众人看，让众人嘲笑我！”
“呵。”池鱼冷笑，“到我办公室偷东西，好大的胆子！”
妄因：“……我错了！”
“那时候我想，那哪行！真要是那啥啥杂志，我脸皮厚不怕；但那是言情小说啊，我一个硬汉看言情小说，余生都要被嘲笑了！”
“但我到您办公室的时候，还吓了好大一跳！没想到您还在办公室，我本来想赶紧跑，但我看到你脸色不对，嘴唇毫无血色了！之后……”
之后妄因试探李鱼的鼻息、脉搏，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冰凉。
而后书被他取走，换上了一份文件。
最后才大声呼喊所有人。
所以除了他妄因，没人知道，池鱼前世死之前，手里拿的不是文件，而是一本言情小说。
而池鱼听完妄因的话，不敢置信的问：“你说的是真的？真把书换成了文件？”
妄因确认点头。
池鱼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暗道：‘本大佬的面子保住了！’
当然另一方面，池鱼也没想到，她和妄因之间，还有这么一层联系。
“那你又是怎么穿书的？也是猝死？”池鱼问道。
妄因摇了摇头，回答：“我不知道是不是猝死。我只记得，我偷偷将书拿回之后，又过了好几天，我跟着众人一起为您送行，只有我在您墓碑前，停留了许久。
那本书，我就一直在用透明胶绑在自己腰上，后来我看着您墓碑，脑子突然逐渐开始发昏、好困，而后似乎我倒地了，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这情况，池鱼觉得似乎跟她猝死前，一模一样。
也是头晕、发困，直到死亡。
要说猝死，可她当时根本没感觉到心口巨痛，当时她还感觉，只是想睡一觉而已。
池鱼立马发现不对劲，这点怀疑她想不通，决定先记着，回去问问道一。
因为她莫名感觉，这跟系统有关。
池鱼想到系统，猛然想起来，这才是今天的主题！
立马问道：“妄因，你身上也有系统？可以让我看看吗？”
“也？”妄因疑惑，“您也有系统？”
“嗯。”池鱼直接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