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代表顾容的默许。如果今天顾渊在这儿,可能真的会收回池鱼的掌权;而池鱼也是摸透了顾容最心底对皇族的愤恨,才会有这一场试探、才敢将话说得这么直接。
而后,池鱼解释昨天的行为:“昨天是为了救我的人,不得不做一场戏。”
池鱼将来福公公是她的人,又将来福公公被皇帝怀疑之事,所以这次圣旨绕过她到了宁洲,她都不知道这件事,都告诉了顾容。
顾容听后,忍不住咂舌、冷汗如雨。
胆子太大了!敢在皇帝身边安插了那么一个最贴身的暗桩!
古往今来,谁能有这么大本事?谁又敢?
池鱼:“其实也是机缘巧合,也是有他自己的努力,所以这种人才,我也必须救。”
“但你这办法,未免太胆大妄为了!”顾容语气忍不住着急,“而且为什么你要故意让一人被抓住,后面还有什么计划?”
那些刺客的身手,他一眼就看出来,是池鱼身边的暗卫。
池鱼:“自然是礼尚往来。”
谁让她吃了亏,背地里算计她,她自然是要还击的!
………
另一边,天牢。
刺客不管受了什么刑,都坚决不肯承认派他们来刺杀皇帝、背后的主使者是谁?
皇帝天天大骂下面的人废物。
突然,来福公公福大命大,缓过重伤醒来。皇帝听到禀报后,而后又不顾身份,亲自去看望了一番来福公公。
“陛下!您金贵之躯,怎能来这等地方,老奴怎么受得起。”来福公公一场边说,一边诚惶诚恐想起身行礼。
结果一动就牵动了胸口的伤口,顿时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别动别动!”皇帝连忙安抚住他。
来福公公也不客气,依言没有下地,而是勉强坐起身,对皇帝行了个拱手礼。
再之后,皇帝感念来福公公,确实是衷心护主,前一段时间是他听信谗言,误会了对方。
来福公公也立马做出一副感动:“陛下您严重了,但凡是任何一人在您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去替您挡住危险,这也是老奴应该做的。”
“任何一个人?哼!朕看未必!”
皇帝突然想起来,前几天遭遇的那场刺杀,很多细节上他居然忽略了。
现在突然回忆起很多片段,比如刺客的刀刺向他的时候,就只有来福公公想也不想的冲过去,帮他挡刀。
而左丞相任鸣楚脚步都没挪一步。
更往深了想,那些刺客只砍他和来福公公,却直接略过了任鸣楚,似乎是没看到任鸣楚一样!
皇帝越想越觉得惊悚。
“陛下?陛下?”来福公公疑惑皇帝怎么说着说着就发呆了。
下一秒,皇帝听见来福公公的呼喊声,猛然惊醒。
而后,皇帝语气迫切的问来福公公:“来福,朕问你,刺客刺杀朕的那天,你可记得,刺客可有对左丞相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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