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想过,让闻人故渊成为只是她私人的‘傀儡娃娃’。
扯远了,池鱼回笼思绪。
池鱼自从知道闻人故渊对于她的话,偏执有到病态的地步后,她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在他面前,再口无遮拦的说些气话了。
所以对于通篇废话奏折的事,她也将话点到即止,随后说起了别的事。
比如,如何去治理那座病态一般的小城?怎么剿灭那个邪教?
再比如,登基大典那天,怀王、庆王、长光王三人,不仅本人没亲自前来襄城,还没派任何人替他们来襄城,甚至一句推脱不来的理由都没有。
而那些投靠他们的世家朝臣,就更不用说了。
主子都不去襄城、不承认新朝廷,他们又怎么可能、不跟随着他们的主子意思走。
这明摆的是要与新朝政宣战!
三王如果要合力对付现在的新朝廷,池鱼不是没人去应对。
镇北军四十万人,南境镇南军三十万人,压住想翻天的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但偏偏两境的兵力,绝不能撤走。
所以目前她能用到的,就只有此刻还在她手中的二十万镇北军。
可如今,三王经过不断的扩招私兵,已经能与她手中的二十万镇北军抗衡了,甚至有隐隐超过之势。
而且无论她去打谁,都会遭遇另外两王的夹击;或者趁她带着兵力离开襄城,另外两王就会带兵冲进襄城。
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任由三王再持续壮大下去。
这个问题还没讨论出结果,池鱼就觉察到夜已经很晚了。
所以池鱼站起身,一边揉着因为写字太久导致发酸的手腕,一边说:“小陛下,夜已经很深了,臣得告退出宫了。”
闻人故渊茫然了一下,觉得时间过得好快,想着:‘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不想让姐姐走,不许走!’
下一秒,他一把拉住池鱼的衣服:“姐姐,不要走!”
力气用得还挺大,池鱼一下子被被迫后仰倒了回去。
而这一倒,更是直接倒进了闻人故渊的怀抱。
闻人故渊条件反射的抱住池鱼,作用力之下,两人又一起往后瘫倒。
龙椅挺大的,最起码两人上半身能直接睡在上面。就是倒下去的姿势挺尴尬的,不是面对面,但池鱼却明显感觉到,杵着她后腰最后一根尾椎骨上,炙热的‘那家伙’。
“呃…”
一声似愉悦似痛苦的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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