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路峻紧接着又补问了一句:“老大,要不要属下去安排人、以防万一?”
“没必要。”方天知反驳了,“我去看看他想干嘛,看情况再说。”
路峻:“是。”
………
不一会儿。
方天知杵着拐杖,一边迈进大厅,一边笑意满满的、对坐在大厅右手边第一位置上的裘海正,客气说道:“丞相大人,不好意思,在下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来慢了,招待不周、还望海涵。”
“无妨无妨,是老夫突然上门造访、唐突了。”裘海正同样打着官腔。
随后,等方天知坐到左边第一把椅子后,又让人上了茶,裘海正暗暗认可般的点了点头。
方天知即使作为方府的主人,但他只是一个富商。无论在北国还是南国,商的位置都是低下,而对面的人是南国的丞相大人,方天知一个草民,即使心里根本不把裘海正当回事,但表面还是要做足了南国商人,面对一品大臣的谨小慎微,又不能卑躬屈膝。
所以方天知只是给足了裘海正面子,没嚣张的坐到主位上,也没抢右边的第一把椅子,更没有坐到裘海正旁边去,而是坐在了左边第一把椅子上。
然后,方天知也挺直接,问明了裘海正的来意。
“草民不知有什么要事,需得劳烦丞相大人亲自上门吩咐?”
“吩咐谈不上。”裘海正将茶杯放到一边后,又继续说:“方家主,今日老夫前来,是因为老夫那唯一的外孙女儿的事……”
“我什么都没干!”方天知顿时脱口而出。
说完,方天知尴尬又紧张,说秃噜嘴了。
明明真的什么都没干,就发生了一丢丢意外,但他没说、唐婉婉那时也神志不清,之后根本不记得,而他也没跟任何人说。
此刻这一激动,说瓢了嘴,感觉他跟唐婉婉就是发生了点什么,不然不至于这么激动,这不是做贼心虚嘛。
裘海正:“………”
顿时,整个大厅陷入尴尬寂静。
之后,还是裘海正主动打破了尴尬,“咳咳……老夫时间比较紧凑,所以老夫也不绕弯子了,听说方家主还未成亲?就是不知方家主可有定亲?”
‘他想干嘛?’方天知提着心,在心里不安的想着。
而他的行动上,已经摇了摇头,回答:“草民年幼时比较不稳重,爱游迹江湖,很少归家,父母便很难管到草民,所以并未订婚。后来草民归家时,还是草民不孝,赶回来见了长辈最后一面,之后草民守孝了一年,最近才出了孝期。”
(关于坐位:方天知只是草民,阶级分明下,他即使作为主人也不能嚣张不敬的坐在主位上;以右为尊下,裘海正坐在右边第一把椅子,方天知更不能抢;当然也不能坐在裘海正旁边的椅子,代表方天知将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从方天知的心理上,不可能这么坐。所以只有坐在左边第一把椅子上,不仅与裘海正平等交流之意,也意晚辈礼让长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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