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战说道:“我不与你谈,只管叫你背后的主子出来,想要我陇西的数万兵马,光靠你一个小喽啰可不行!”
……
陆府的书房里头。
陆宸呵斥了林墨几句,“你与岳战争这些儿女情长之事做什么?他不能娶皇姐,你也不能娶皇姐,你们两个倒是好笑,为了一个终究不属于自个儿的女子争长论短!”
林墨道:“是他先来激我的,日后我不会在动手了,殿下,你为何要在陇西停留呢?岳战那等武夫实在是有辱斯文。”
“等人。”
“等谁?”林墨问着。
陆宸说着:“太后时日不多了,怀王承恩伯府一党必定都已经心慌了,未必不会动手,而洛阳有父皇坐镇,他们是不敢在洛阳之中造反的。
我那“足智多谋”的大皇兄,定会将目光放在长安之中,而离长安最近,最能被他拉拢的军队,只有陇西节度使。”
林墨道:“怀王要谋反?他疯了,他有何资本谋反?即便能拉拢岳战,岳战这些兵马如何造反?”
怀王手中毫无兵马,承恩伯府外表光鲜,内里没有什么实权,若不是太后在,就凭承恩伯府与庸王做下的那些事,早就够他们吃上一壶了。
陆宸说着,“不外乎通敌了。
你还记得在长安抓到的西凉国师与木浅浅吗?
木浅浅是怀王在外的相好,木浅浅如此维护西凉国师,实际上已经能够表明怀王已与西凉有所合作了。”
林墨自然是记得的,“可是借助西凉之力谋逆不外乎是与虎谋皮,不对,若是光与西凉合作,北漠那边岂能甘愿?”
陆宸将一封信递给了林墨道:“这是龙卫截获的一封密信,我的好大皇兄,想得不光光是和西凉朝廷合作。
还有北漠,若是北漠西凉助他成为大棠之君主,他愿意割十城加之边疆河道的使用权给北漠。”
林墨拿着这封密信道:“龙卫查获的,岂不是陛下也知道?那陛下就不生气,不恼怒吗?”
陆宸摇头道:“父皇不知道,我将那个传信的龙卫给关了起来,父皇只会以为那个龙卫已经牺牲。”
林墨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此事闹到陛下跟前去,自然可以给怀王定罪。
可确实也是证据不甚充分,单凭这封密信还不能确定就是怀王所写,也有可能会被怀王狡猾地称之为陆宸的故意污蔑。
林墨道:“兵法之中有一招是温水煮青蛙,我觉得用在怀王身上正好。”
青蛙一直会在最舒适之中的环境之中,渐渐地死去。
陆宸说着:“确实,况且父皇想要千古明君的名声,是不能弑杀亲子的,但怀王已然是为了皇位不惜通敌,可见其丧心病狂到何境地,不除他,孤心也不安。”
林墨拱手道:“那我方才和岳战相争,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陇西的兵马素来强悍,五年前还与陇西王作战过。
“不对啊,殿下,若是岳战投奔了怀王,这陇西是岳战的地盘,那您与太子妃还有皇太孙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林墨拱手劝着陆宸道,“还请殿下早日离开陇西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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