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为难她们这些底层的打工人,有他在,这里的风气也好了不少,最起码没什么富人敢为难她们这些人了。
这时候她倒是不像有些人害怕谢郁,冲着宋时晚挑眉:“小哥哥,今晚还来吗?”
秦军看看自家少爷。
再看看陶舒儿和宋时晚,眉头直跳,这是什么修罗场啊。
他好尴尬。
冷着脸挥手:“别挡路。”
陶舒儿走的时候还含情脉脉的看着宋时晚。
她人走了。
宋时晚推着谢郁进了电梯。
秦军要上去,谢郁扫他一眼:“出去。”
秦军连忙退出来,然后从旁边的电梯上。
宽敞的专属电梯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团子感觉这电梯里的空气太令猫窒息了。
谢郁自己按着轮椅的按钮,往一边。
宋时晚要推他。
“起来。”
他越是让她起来,宋时晚越是不动,跟着她。
谢郁平生没遇到这么烦人的人。
一直到进入房间。
谢郁从轮椅中站起来,起身。
人还没走两步,那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少年,一个影跑到他前面,眼睛笑的眯起来:“生气了?”
谢郁想说,他生什么气。
他根本没什么生气的理由,可在这一刻,他能明显感觉出来,自己的心跳是不对劲的。
“不是你说的玩玩?”
“怎么还吃醋了?”
宋时晚抱怨道。
谢郁快步错过他,然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处理工作的时候,总是不可抑制的想到他眼角眉梢带着轻佻的笑意问他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