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立即正色,问道:“父亲的意思是……”
南国公冷笑了一声,开口道:“你觉得,薛映和叶恒,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们两家会不报复那小子吗?”
白娇娇眼前一亮,这才领悟过来,但是她又道:“可是父亲,白慕歌当时,可是故意说了,要是她出事了,那肯定是薛家和叶家做的,您说薛家和叶家,还会动手吗?”
南国公道:“说你蠢你还不相信,在这京城想要整一个人,多得是办法,你以为就真的只有暗中用麻袋装起来,打一顿这么简单?白慕歌很快就要做京兆府尹,在他的任期给他找点乱子,这再容易不过!”
白娇娇会意地点头:“父亲说得是,女儿明白了!”
南国公指着她的鼻子,一时间又是怒上心头,咬牙切齿地道:“明白还是不明白,这个不要紧,要紧的是以后管好你的嘴,弄清楚什么话,姑娘家是不能说的!如果实在是弄不明白,就关上们把女德和女戒,多抄几遍,自己去祠堂跪一跪,有助于你的脑子清醒!”
白娇娇又哭了:“是,父亲,女儿知道了……”
……
这个时候。
杜家也是天翻地覆,杜大人正在吃晚饭,煊晋皇朝男女大防并不十分严重,吃饭是不必男女分席的,所以杜嫣然跟在他一个桌上。
忽然就有人在他的耳朵旁边,禀报了一些事情,他听完之后,当即不悦地蹙眉。
还“砰”的一声,就把自己手中的筷子,砸到了桌子上。
黑着一张脸,看向杜嫣然:“你这个孽障,今日在南国公府,干什么了?听说南国公府要给你砚台,你不要,却是要银子!你是想毁了我们杜家,几代人的清名吗?”
杜嫣然立即放下了筷子,跪下道:“父亲,此事请听女儿解释!”
杜太师这个时候,不悦地看向杜大人,开口道:“咋呼什么?这么多人都在吃饭,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嫣然从小就听话懂事,你且先问问看,她到底是为何如此,再发怒不迟。你现在急匆匆的摆你的父亲架子,是忘了你的父亲也在桌上坐着吗?”
杜大人赶紧对着杜太师,弯腰道:“父亲,儿子没有这个意思!”
杜太师一摆手,示意他去边上站着。
这才看向杜嫣然,道:“你且说说缘由,到底为何如此?若当真是财迷心窍,开始不顾名声,求那些身外之物,就是你父亲不罚你,我也会罚你!”
白慕歌之前说,这世上没几个人不喜欢银子,只是分喜欢的程度多少。
那么杜家就应当是属于,世人之间把银子喜欢得最轻的。
杜嫣然一直在这样的家风之下生活,当然知道,爷爷和父亲,会为何等事情动怒,当即便开口解释道:“事情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