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了这个,来找白慕歌的事儿。
南慕之直言道:“没看上啊,是我父王的意思,他去跟陛下说之前,也没跟我讲,我听说了这个消息,去跟我父王说,我的婚事自己做主,结果父王倒是好,劈头盖脸地跟我说,做主什么啊,人家杜家姑娘根本没看上我,我又听见流言说,白慕歌送了一首诗给杜小姐,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令狐悦懂了。
南慕之这就是很单纯的,觉得自己输给白慕歌,这种在京城被笑了这么多年的人,是受了羞辱,有些咽不下这口气,这才来找人比试了。
只是这个时候。
南慕之也有些不敢置信地道:“我还是很难想象,就白慕歌这种跪下认错的速度,还有满口马屁和胡言乱语,能作出那些诗?该不会是从哪里抄来的吧?”
令狐悦也似笑非笑地道:“的确不像是他自己作的,但是问这小子,他也不想说,逼问他,怕也是只能听到一些鬼话,所以爷便懒得问了。”
南慕之:“……”
不是,兄弟,你这有点不对劲啊!
平日里你想知道什么,旁人若是不说真话,你不是多得是法子折磨人,让人开口吗?怎么落到了白慕歌的身上,你忽然就变得这么宽容?因为对方要说鬼话,你干脆都不问了?
他狐疑地看着令狐悦,道:“我觉得你对这个白慕歌,有点不一样!”
令狐悦慢声笑道:“你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你就明白,爷为什么对他不同了!”
说着,令狐悦扫了一眼北邈。
接着。
北邈就是怀着一种,又生气,又复杂的心情,把白慕歌干的那些离谱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这说话之间,他们已经到了茶楼的雅间。
当北邈说到,白慕歌在诗会上,说了特别多夸奖自己的不要脸的话,就连铭王和玉王,都听得目瞪口呆的时候,还有白慕歌在朝云轩,特别抠门,点最便宜的菜,还有很多鬼话和道理的时候。
南慕之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看着令狐悦道:“懂了,这回是真的懂了!”
别说令狐悦了,他都觉得好笑得很。
令狐悦性子懒散,对什么东西兴趣都很浅,以至于人生没有多少乐趣,自己当了这个京城军队的统领之后又忙,他们一起聚得也没从前多了,眼下忽然横空出来,白慕歌这么一个好玩的人,令狐悦能不感兴趣吗?
只是南慕之笑了半晌之后。
倒也提醒了令狐悦一句:“不过这小子这么怕死,说认怂就认怂,恐怕并不是一个能忠心护主的,许多重要的事情,还是别被他知晓才好,否则他若是哪天被敌人抓了,怕是第一时间就把你供出来了,甚至说不定为了自己脱身,诬陷你!”
纵然令狐悦做的事情,几乎都是陛下授意,但若是被白慕歌卖了,也终究是麻烦。
这话简直就说中了北邈的心声。
北邈从瞅着自家殿下,对白慕歌那么好之后,看白慕歌哪里都是不顺眼的,于是他也道:“殿下,世子说得有道理,白慕歌这小子,您逗弄着玩就罢了,可千万不能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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