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憔悴地一抬手,开口道:“行了,你别说了!”
早知道就不跟白鹭讨论了。
本来还没那么害怕,这么一讨论,反而心慌了。
……
薛家。
薛映待在书房,心情十分不好地看书。
这个时候仆人来禀报:“公子,叶公子来找你了!”
薛映:“……”
想起来自己这个不会说话,连累自己被白慕歌奚落了好几次的朋友,他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决定抢救一下他们濒临破碎的兄弟情:“行,让他进来吧!”
仆人:“是!”
没一会儿。
叶恒就进来了,到了薛映的跟前,一脸郁闷地道:“上次诗会之后,我被我爹在家关了几天,我爹说我作诗不行,得罪人倒是一套一套,玄王殿下当众说我长相的事情,也已经传到我爹耳朵里了,更是把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薛映瞥了他一眼。
把手里的书扬了扬,开口道:“你爹关了你几天,不是把你给放了吗?我爹到这会儿,还不让我出门呢!让我在家里反省,为什么要不顾体面,针对一个白慕歌,这么一个即将上任的的芝麻绿豆的小官,针对就算了,居然还斗不过人家,被人家作诗辱骂不说,还被玄王殿下奚落我们这些人都不要脸,丢尽了丞相府的颜面。”
叶恒生气地道:“说到底,都怪这个白慕歌!”
薛映幽幽地道:“也许我们也该怪自己,为什么不讲君子之德,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就算了,还正巧被当事人给听到。”
其实薛映还暗中怪自己,自己当时见着叶恒被白慕歌怼的时候,不出声就是了,自己也不会丢脸到如此境地。
叶恒倒是诧异了,上下打量着薛映道:“薛兄,你这话的意思,有些不对啊……”
为什么不跟自己一起骂白慕歌了?
薛映疲惫又怅然地道:“没什么对不对的,我也就是说出实话罢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叶恒听着他不对味儿的话,已经有些不敢确定,自己这次来,能不能达到目的了。
便只是试探着开口问道:“难道……你不想找白慕歌,出了这口气?”
薛映:“我爹已经警告过我了,这几天老实点,啥也别干,那天诗会那么多人,谁都看到白慕歌得罪了我们几家,这个时候动手,白慕歌要是出了事,太容易被查到我们身上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朝廷命官,而且他作的诗,陛下今日都在朝堂上,特意提起,称赞了一番,眼下出气,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本身就是一个朝廷命官,还是一个在陛下的心里,颇有些好印象的朝廷命官,要是忽然出了点什么事儿,陛下肯定会下令严查,为了一个白慕歌,赔上他们薛家,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