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开口道：“当然不能！”
白鹭：“啊？”
既然不能，那主子刚刚在杨天宝的铺子里面，怎么半点都没有戳穿对方的意思？她就说嘛，这个借命什么，听起来那么扯淡。
白慕歌：“这杨天宝就是个骗子，只是我不知道，他跟孙一向的案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牵扯。”
还是想不太明白。
要说是李员外家里缺儿子，需要这杨天宝作法，那按照杨天宝的说法，去找多子的人借福气就算了，找孙一向一个小孩子干什么呢？
走了几步之后。
白慕歌的脚步，忽然一顿：“难道……”
白鹭看见她停下来，有些惊疑：“主子，您怎么了？”
白慕歌大步往府衙走：“先回府衙！”
白鹭：“是！”
……
府衙。
白慕歌进了大堂，师爷立刻问道：“大人，您可查到什么东西了？”
白慕歌：“你之前说，肃宁候家中的幼子，年纪很小，生病了是不是？”
这莫不……就是那杨天宝，说的换命？
师爷道：“是啊，怎么了？这跟孙一向失踪，是有什么关系吗？”
白慕歌问道：“肃宁候的幼子，多大了？”
师爷道：“好像也是十岁左右吧，跟孙一向应该是差不多大。”
白慕歌：“可能查到这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
按照一些鬼神论的说法，如果说要借命，那些胡扯的骗子们，肯定要把事情说得煞有介事，当时李员外不惜一万两，也要孙一向，这说不定是因为，孙一向跟肃宁候幼子的八字，是一样的。
当然，这只是白慕歌的猜测，还需要验证。
张师爷皱起眉头，直言道：“这要问孙一向的生辰八字，倒是不难，直接遣人去孙家问问就知道了，眼下他们孩子丢了，应当不会隐瞒这些东西。但是肃宁候幼子的生辰八字，就很难问出来了，毕竟是王公贵族的八字，您懂的。”
白慕歌熟知历史，她当然清楚，在古代一些朝代，王公贵族都是不会轻易，把孩子的生辰八字说出去的，因为他们大多十分迷信，担心轻易说出去了，会给孩子们招祸。
白慕歌道：“那你先去查问孙一向的八字，然后让人私下问问，当年给肃宁候幼子接生的稳婆，是什么人，别走漏风声。”
肃宁候府不曾传出来，但是稳婆肯定是知道的，说不定就能记得。
张师爷看了白慕歌一眼，有些迟疑地道：“大人，给这些王公贵族的接生的稳婆，嘴巴都严实着呢，要是说了不该说的，那些权贵可没有一个，是她们能得罪的起的，小的觉得，您找那个稳婆也是没用。”
白慕歌淡淡地道：“总要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