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殿下莫名其妙,这么挺白慕歌就算了,陛下也是如此……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父子,这是在照顾自家人呢!
薛丞相这个时候,赶紧开口道:“陛下说得是!其实都是大人们糊涂了,以为所有的案子,都是这么判,担心万一被骗婚的女子,骗走家产。
而且把李氏腹中的孩子,也判给李氏,跟周雄全无关系,这也是我们煊晋皇朝第一例。但是既然陛下您都说了,财产分配是要看情况的,彼此不负,案子不会决然地这么判。大人们自然也可以放心!”
那些跪了一地的人,纷纷开口道:“陛下,相爷说得是,我们都是这么想的,有陛下您这话,我们就放心了!”
“对,还请陛下息怒!臣等并非是不知道是非,只是担心所有的案子都这么判,反而会在其他的案子上,失去公正。”
倒是阎坚冷哼了一声,在边上说了一句:“与其在这里,为这种事情不放心,不安心,不如回去好好对自己的夫人,成天白操心这些,不知道的,还以为诸位的夫人,在家中过得都是什么水深火热、想要随时和离、以跳出火坑的日子!”
跪在地上的朝臣们:“……”
要是换了个人,换了个情况,他们是一定要怼回去的,但是现在的局面是陛下对他们很失望,说话的人又是手握重兵脾气不好的阎坚,所以他们一个字都不敢辩解。
只有无奈被拉下这个坑,跪在这里的薛丞相,敢于开口,他难受地道:“上将军误会了,本相跟夫人,一直都是琴瑟和鸣,只是之前看上将军动怒,忍不住出来打了一个圆场,本相其实是一直很知道是非的!”
几个文臣们被恐吓,他作为文官之首,他不说话的话,以后在同僚们面前,还怎么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呢?
煊晋帝这个时候,却是看着薛丞相,不悦地道:“丞相,你身为百官之首,当作为百官表率。不要随便听几句话,就人云亦云,乱打圆场!”
薛丞相:“臣知错!”
煊晋帝冷着脸道:“行了,都起来吧!”
跪在地上的众人:“谢陛下赦罪!”
然后纷纷起身,灰头土脸地站到了一边,希望制造自己的不存在感,也希望陛下忘记他们,刚刚都不辨是非,不像是端方君子的事。
只是这个时候,铭王和玉王,还有满朝的文武,眼神都忍不住往玄王殿下的身上看,他们实在是不太明白,玄王殿下今日这到底是哪一出?
白慕歌到底是有什么价值,能让玄王殿下为这小子,做到如此地步?
又是片刻的政务讨论之后,散了朝。
煊晋帝看了一眼令狐悦,玄王殿下对着自己的父皇,感激一笑,得到了满意反馈的煊晋帝,好心情地离开了大殿。
玄王殿下走出了大殿。
倒是杜维这个时候,忍不住跟了上来,见礼道:“玄王殿下!”
令狐悦脚步一顿。
偏头看向杜维,眼神实在是称不得友好,闲闲地问了一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