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就往前面走了几步。
想去插个队……
然而,侍卫却是用武器,拦在了他前面,问了一句:“白世子,你想做什么?”
眼神十分警惕,仿佛白暮深再表现出来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侍卫就要把刀,从刀鞘里面抽出来了。
看着拦在自己面前,未出鞘的刀,白暮深一下醒过神来,咽了一下口水,看着面前的侍卫,轻咳了一声道:“没……没什么!”
这是陛下的寿宴,就算自己心里有一百个不满意,那也是不能真的去插队的,要是侍卫这么一阻拦,或者跟前头的杨驸马,虢国公,阎大将军起了冲突,自己就完蛋了!
于是他只好后退了一步,僵硬了笑了一声,开口道:“没什么,就是想看清楚,杨驸马府上的马,是不是汗血宝马,所以上前一步罢了。”
这只是他随便找的一个借口,来解释自己忽然往前走一步的古怪行为。
想不到的是。
他这番话,正好被杨驸马家,回家去取了落下的披风的仆人,给听见了。
侍卫看着白暮深解释了,也把那不该迈出的步伐收了回去,便放下了自己举起来的武器,说道:“陛下寿宴,我等奉命守护在此,自是要维护秩序,适才拦路,并非故意针对,还请白世子谅解一二。”
白暮深拱手道:“我明白!”
……
前头。
杨驸马跟长宁公主,一起下了车。
进入了园中。
杨驸马忍不住奇怪地问了一句:“公主,适才你为何说,我们要给白慕歌让路?”
长宁公主道:“你懂什么,我近日在宫中打听到,七皇弟几次三番,在父皇面前力保白慕歌。这是七皇弟的人,让着他总归是没错的!”
作为皇家的人,就要很鸡贼。
七皇弟是最有可能登基为帝的人,平日里跟自己又不亲厚,所以有机会卖人情的时候,绝对不能放过。
杨驸马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原是如此!”
而这个时候。
后头马车里头的虢国公,问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儿子李阁老:“这个白慕歌是什么来头,你怎么让为父跟你一同,先等着他过去?”
李阁老道:“父亲,陛下亲自让小义子请白慕歌来,虽然不知道陛下用意,但定然是为了给白慕歌做脸。我们父子,之所以得到陛下信任多年,就是因为我们能一直站在陛下的角度,为陛下办事,令陛下舒心。陛下有心抬举他,我们让个路,让的不是白慕歌,而是陛下的心思。”
虢国公听完,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开口道:“你说得对,为父一直对你很放心,正是因为如此。”
话说着,他们也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