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在心里琢磨着,其实穿着云罗锦,跟穿着一身银子,是真的没啥区别。
白慕歌看着他们道:“我是不是应该多爱惜一下这身衣服,争取能多穿几次?”
仆人们:“……”
主子,您果然不是从前的您了,就算咱们家已经重新变得有钱了,但是您也不像我们破产之前,那么骄奢了,从前您可从来没有心疼过,买回来的云罗锦,会不会坏掉。
而不等他们回答,白慕歌还是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说道:“但是,除了穿着舒服,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啊!”
真的没弄错?
一名仆人道:“云罗锦就是如此,一向华贵,而且低调,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您穿得很昂贵,这样也能有效地保护您,不被不法之徒盯上。”
白慕歌:“……”
她忽然想起来,现代其实也有那么几个奢侈品牌,一直很低调,logo从来不外露,如果不是有钱人、或者是正好有些懂的,确实是看不出来那很贵。
自己身上的云罗锦,就是这一类奢侈品?
她开口道:“这么说起来,我欠了南世子一个不小的人情!”
白鹭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主子,您出门的时候穿的不是这个啊,还有,南世子到底为什么要重新给您买一身衣服?这其中是有什么缘由吗?”
白慕歌道:“没什么,不要问了,反正有惊无险。”
她这么一说,白鹭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了。
白慕歌只关心一件事,问那个很懂的仆人:“你觉得,我身上这身衣服,需要多少银子?”
仆人看了一会儿,说道:“至少一万两吧!如果那个小镇子上,没什么人买这个衣服,可能卖不出去,那掌柜的或许不抬价,直接一万两左右卖了。但若是能买得起的人不少,怕是要抬价到一万三千两,甚至一万五千两左右。”
因为云罗锦,是真的奇货可居。
穿得起的人虽然不多,但是这些穿得起的人当中,愿意出价买的人也不少。
白慕歌听懂了,所以自己至少是欠下了一万两银子的人情。
她扶额道:“行吧,我找个机会,买个礼物,回给南世子!”
可是,她都想哭,虽然她一直都很希望,那个朱门酒肉的人是自己,但是她并没有膨胀到,觉得自己应该穿这么贵的衣服啊,要是这衣服质量好,能多穿几次也就算了,她可以在有钱人出没的正式场合,多穿一穿。
但是竟然还很容易坏!
两三次之后可能就不能穿了,这等于什么?每次她都穿了三五千两银子出门,有去无回?阿西吧!
……
这个时候,南世子也正好回到了府上。
下马之后,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马,他也开始质疑了,他是不是傻了,他把马骑回来干什么?不是应该直接给白慕歌算了吗?
就在这会儿。
广陵王正好要出门,瞥了一眼南慕之,又看见了这匹马,会意地问道:“听说你今天出门,花了不少钱,是为了把这匹马买回来?”
他今日在街上,听到百姓们议论,什么南世子出价十万两,也没细问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看见这匹马,广陵王觉得自己完全明白了。
南慕之笑了笑,开口道:“父王,您也就只能看见它一会儿,一会儿孩儿就把马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