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义子:“……是!”
明氏可能根本就想不到,什么叫做:成也皇后,败也皇后吧!这些年因为他们是皇后娘家,仅剩的亲人,受了陛下诸多关照,现在殿下一句皇后可能为此多想吃醋,陛下就赶紧撇清关系了。
果然,最了解陛下还是玄王殿下。
闻国舅微微抬了一下头,道:“陛下,这……”
煊晋帝眸光一冷:“国舅,朕说了!任何人不得求情!”
事实上,他方才纵然犹豫了,可也不可能放过陈耀忠,只是心中多少过不去皇后这个槛,总觉得自己收拾了陈家,就像是欺负了皇后娘家最后的几个人一样。
玄王是了解自己的,对方的话,除了是故意激自己,但煊晋帝更明白,玄王是特意在无形中,纾解自己对陈家动手,心中会对皇后产生的愧疚。
闻国舅顿时噤了声。
煊晋帝又道:“来人,传大理寺卿,和两位少卿!”
宫人:“是!”
倒是这个时候,玄王殿下从旁说了一句:“父皇,因为您不见外臣,白慕歌昨日为此案,跪在宫外求见您,他现在病体未愈,还请父皇准许他先起身!”
煊晋帝看了一眼白慕歌。
见着对方的面色,果真有些难看,于是语气不由得缓和了几分,道:“白爱卿你起来,你为民请命,受苦了!这一次是朕昏庸,信错了人!”
这话令闻国舅,更是抬不起头。
白慕歌:“多谢陛下!”
她起身来。
脚步还踉跄了一下。
煊晋帝立刻道:“赐座!”
白慕歌:“谢陛下。”
宫人们很快地给她搬来了椅子,白慕歌坐下之后,觉得舒服多了,她感觉自己以后没事,要尽量避免长时间的跪着了,因为有了昨天那一遭之后,一跪,膝盖就疼得不得了。
没多久。
大理寺的人就来了,其中还有之前,白慕歌见过的那位大理寺少卿,他们在看见白慕歌在这儿的时候,脸色就已经白了。
煊晋帝冷着一张脸,问道:“知道朕传你们,是为了什么事吗?”
大理寺卿支支吾吾地道:“陛……陛下,臣……”
煊晋帝:“吞吞吐吐的做什么?舌头还在吗?”
大理寺卿赶紧道:“在!在!陛下,臣知道陛下找臣下,所为何事。臣,臣有罪!”
煊晋帝冷笑了一声:“看来朕不问,你就已经知罪了!不知道你们三个人,收了陈阁老多少银子,不妨说出来,让朕听听,值不值得你们用头上的乌纱帽来换!”
他这话一出,大理寺的三人,顿时面无人色。
大理寺卿赶紧道:“陛下,臣等知道错了,陛下!臣没有收钱啊,陛下……”
倒是有一位少卿,心中恐慌,又十分迷茫地道:“陛下,发生了何事?臣一无所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