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最无语的一次!
……
此时此刻。
马车上,白慕歌也是非常无语,把自己的官帽,从脑袋上面拿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玉王这个人,多少还是应该去治治脑子。”
刚刚在马车边上,听完了全程的白鹭。
也是忍不住说道:“主子,您不觉得,玉王殿下今天的表现,跟您那天在诗会上瞎吹自己的时候,很有些异什么曲吗?”
白慕歌瞥她一眼:“异曲同工?”
白鹭点点头:“对对对,这个词好像就是这么说的!”
白慕歌给了对方的脑门一个爆粟。
说道:“我跟他能一样吗?我当时是别有用意,所以故意自恋。但是我们的这位玉王殿下,他是发自内心地觉得他自己很优秀!”
白鹭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嘟囔着道:“那好吧!”
然而很快地。
白慕歌躺在马车里头,忍不住感叹道:“这么说起来,我确实也是挺优秀啊。
这不,玉王就被我的能力折服,忍不住过来拉拢我了。
可惜了,曾经的我,他死活不理。如今的我,他拉拢不起!”
啧……
多少竟然还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了。
白鹭瞥了她一眼,在内心小声嘀咕,所以您也很自恋好吗?只不过,比起玉王殿下,毫无根据的自恋,主子您看起来,会显得正常一些,让人比较容易接受。
……
此时此刻。
驿站的门口。
即墨楚看向令狐悦,客气地道:“多谢玄王殿下相送!”
令狐悦:“谢就不必了,反正也是父皇的意思。”
即墨楚:“……”
他发现了,似乎从自己在宫宴上,展现出来了对白慕歌的敌意,和除之而后快的态度之后,面前这个人似乎,就连表面的和平,都越发懒得跟自己装下去了。
他试探着说道:“想来,白大人对于玄王殿下来说,是十分看重的下属了!”
玄王殿下瞥了他一眼。
不冷不热地嗤笑了一声,道:“别人的家务事,太子还是少打听!”
即墨楚:“……!”
他应该纠正一下,令狐悦和白慕歌的事情,充其量也就是党派之事,不算是家务事吗?不过,想了想,若是对方认为,这是煊晋皇朝的家务事,不是自己这个胤盛国的人可以插手的,倒也说得过去。
于是他没有探讨这些。
只是开玩笑一般地道:“看来玄王殿下对本殿下,似乎有很深的敌意!”
令狐悦:“难道太子对本王没敌意?”
这话,就差没直接挑明,两国关系并不好,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并不好,所以希望对方不要继续装下去了。
即墨楚还想说什么。
玄王殿下却没了耐心,慢条斯理地道:“太子怎么想的,本王不在意。
太子前来煊晋,有什么计划,本王也并不看在眼里。
本王只想提醒太子,不该动的人,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