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
牛啊,牛啊!
原来酒精对一个人的影响这么大,果然自己不敢多喝是正确的。
荣华县主不敢置信地看着铭王,当即就哭泣着道:“殿下,您这是什么话!难道荣华还会故意将把兔子饿晕了,带到这里来不成?荣华是这种人吗?”
铭王耿直地说道:“你是不是这种人,本王怎么知道?现在嫌疑最大的人就是你啊!”
铭王的侍从头都快疼炸了。
就连玉王府的府医,看了一眼铭王殿下之后,都觉得大受震撼!
按理说这兔子,不管是不是荣华县主带来的,他也没必要直接这么说吧,毕竟这还没证据呢,而且这是个非常得罪人的话啊,要是荣华县主听完羞惭难当,寻死觅活什么的……
果然。
荣华县主闻言,小脸微微发白,颤抖着看着铭王道:“殿下,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荣华……怕是只有一死,以证清白了!”
铭王酒劲还没彻底消失,所以还冲动着呢,继续输出:“一般你们姑娘家,需要以死明志的,不是例如贞洁问题吗?这么一点小事,你就要以死证明清白,一听就有问题,你是不是心虚!”
荣华县主:“……”
她当即就站起来,作势道:“殿下,您这样污蔑于我,荣华受不得这等羞辱,荣华现在就撞死在此处,以明我品行端正,绝无欺诈之手段!”
说着,她就对着那边的假山,冲了过去。
荣华县主的侍婢,自然赶紧拉住了自家主子,并哭哭啼啼地道:“县主,您冷静啊!您千万不要冲动做傻事啊,铭王殿下只是喝多了,您没看到他身上都有酒气吗?您跟铭王殿计较什么呢!”
看着这一出闹剧,玄王殿下只觉得特别聒噪,脸上也逐渐浮现出来不耐烦的神色。
以北邈对他的了解,就知道这位县主要是继续折腾下去,殿下被吵得不行了,下令让人把她驱逐出去,都不是不可能的。
倒是白慕歌安抚地看了对方一眼,笑了一笑,示意对方冷静。
这若是其他的场合就罢了,偏生的这是玉王的婚礼,在对方的婚宴上赶走宾客,肯定会触动玉王那根敏感的神经,从而又引发争端,最后面临的麻烦,也许不比应付荣华县主强。
最重要的是,现在荣华县主也没讨到什么好啊,看着对方吃瘪,白慕歌坏心眼地有点儿……愉悦。
对上了媳妇的笑容。
玄王殿下只觉得,像是冰雪忽然就融了烈焰,他满心的烦躁,只在瞬间就消弭了一个干干净净。
铭王作为引发了荣华县主要自尽的导火索。
他还一点自己惹事的自觉都没有,继续发扬自己的耿直,看着她们主仆道:“为什么本王就觉得,你们演得这么假呢?”
荣华县主:“……!”
荣华县主的侍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