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真的,上次诗会上,我跟白慕歌的过节,你今日若是不提,我都已经忘了,说起来也是我先作诗羞辱人家的,人家回敬我一下也没什么不对。
所以真是没法子,这事儿确实是要让你失望了。”
白暮深有些难以置信,盯着他道:“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这个时候竟然还隐瞒我?
你若是当真不记仇了,相爷为何还会,在朝堂上阻挠白慕歌升官?
咱们兄弟一场,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如今对白慕歌的厌恶?既是如此,你又何须瞒我,骗我?”
薛映嘴角一抽,他当然也不好直说,自己的父亲针对白慕歌,那是因为对方杞人忧天,非要觉得白慕歌要取代自己的相位了。
于是含糊地道:“你真的多心了,父亲的针对,跟当日的事情无关,跟我也并无关系,只是父亲出于政局上面的考量罢了。
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御使大夫这种位置,父亲自然是希望,就算不是父亲的门生去做,那也该是如杜家那种中立的人去做。
而非是那个不受掌控,又跟玄王殿下走得很近的白慕歌,毕竟父亲现在,还没站到玄王殿下那边。”
白暮深听到这里,觉得有些道理。
但心情也因此变坏了,这就是说,以后只剩下自己对付白慕歌了吗?他十分郁闷,盯着面前的人:“你也看见了,如今我因为白慕歌,变得这么惨,你就真的不愿意,帮助我一二?”
薛映觉得头疼,说道:“兄弟,说句实话,我觉得你不是因为白慕歌才变得这么惨的,你是因为你自己。陛下的寿宴,这是多么严肃庄重的场合,你在宴会上面对着白慕歌砸东西,这能怪白慕歌吗?”
白暮深:“那还不是因为,白慕歌……”
薛映打断道:“不管是因为什么,你也不该做出这种事,在陛下的寿宴上动手,便是对陛下不敬,当你把跟白慕歌的私人恩怨,发展到这儿的时候,你就已经在犯糊涂了,事情的根本都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我觉得你啊,还不如回去,也跟我一样好好读书,然后找到机会就做一些好事,表现表现自己,时间长了之后,陛下说不定觉得你有心悔改,会再给你一个机会。
我作为兄弟,是真心为你好,你还是不要一错再错了!你现在就算是把白慕歌给整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你也不会因此升官发财。”
白暮深:“但我就是看不得白慕歌得意!”
薛映:“但……”
白暮深打断:“行了,你不用说了,你不想帮我就算了,就当我今天没来过,也当我没有交过你这个兄弟,想来是我们家没落了,你现在看不起我了,我先告辞了!”
薛映面皮一抽,原本想解释一二。
但是又想起来当初,自己跟叶恒都是为了对方,才跟白慕歌对上的,可是诗会之后,白暮深竟然不管这事儿,而是让叶恒去打头阵,对方册封世子的宴会上,还怂恿自己去对付白慕歌,他觉得对方也没多把他和叶恒当兄弟。
便也住了口。
白暮深气呼呼地走出去,却被人拦住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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