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正经的男人,应该问的问题吗?
她绷着一张小脸,看着对方道:“殿下,你别告诉我,你刚刚能够找回理智,冷静下来,其实只是因为,你根本不会拆那个东西。”
玄王殿下理直气壮地道:“不然呢?本王若不是没能细致地了解,那布料的交接口在何处,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本王能忽然停下来?”
怎么也会更进一步,游览一些风光,甚至巡访一番才是。
白慕歌:“……”
为什么这个狗男人说这种话,还能这么气势汹汹的?好像聊的,根本就不是一般人不好意思聊的话题。
她虎着脸:“殿下,我觉得,这些不是您现在该问的!”
之前说自己穿着裹胸布多余不算,现在又说出这种话,这个臭流氓,恐怕都已经不打算管好他这张嘴了。
看着媳妇的脸色,已然羞得鲜红欲滴。
他也轻咳了一声,寻思着自己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头了,可他还是说道:“这有什么该问不该问的,本王早晚都是要知晓的!本王不问你,难道还去找个衣料铺子,问外人不成?”
那也太尴尬了。
白慕歌想了想那种场面,已经开始用脚在地上,给自己抠新的房产了。
玄王殿下接着看向她,小声说道:“其实本王当时想过,要不要直接用些内力扯开,这不是怕王妃觉得本王太冒犯,从而不高兴吗?”
说着,他那双邪肆的眸子,倒是多了一分炽热,似乎比起弄明白那个东西的拆法,他更希望的是,自己能够直接撕开,那种感觉……
会有种欺负她,彻彻底底地欺负她的愉悦。
呃……
或许这种想法应该收一收,至少成婚之前不能暴露。
白慕歌涨红了一张脸:“闭嘴!好了,别说了。事情都已经过了,你……你现在要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玄王殿下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希望,下一次情不自禁的时候,不会又因此止步于此了!再说了,王妃的手,不也非礼过本王了吗?”
白慕歌生气地道:“我什么时候非礼过你了,你可不要乱说!”
令狐悦没出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手。
白慕歌想了一会儿,兀地想起来什么,登时就红透了脸,难受地开口道:“令狐悦,那是我要非礼你吗?分明就是你自己不要脸,抓着我的手……”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
偏生的这个狗男人,今日就像是撕下了衣冠楚楚的伪装,靠近面前的女人,慢声问道:“抓着你的手怎么样?说细致点,本王不缺这点时间!”
白慕歌:“闭嘴!你现在就给我回家去,门在那儿,走快点!”
玄王殿下忍不住闷笑出声,却是贴着白慕歌的耳朵,说道:“好了,不逗你了!不过本王希望,王妃以后能放下羞怯,这手不要一触就跑。本王更希望,王妃的小手,能为本王恪尽职守,尽心尽责!”
白慕歌一头雾水:“什么玩意儿?啥恪尽职守,尽心尽责?”
令狐悦:“自己想。”
调戏完了媳妇,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玄王殿下立刻后退了几步,开口道:“本王真的回去了!”
终于反应过来的白慕歌:“……!滚!”
她已经开始脚痒,并且产生了一种脱掉鞋子,把他砸出去的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