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说的也是真话啊,他当时对这个称呼,确实也是拒绝的,还不是薛言清十分坚持,自己才跟着一起叫叫。
白慕歌也知道,自己是嘴瓢了,怎么地也不应该在这个醋包的面前,叫出这么危险的称呼来。
之前一句宗政兄都能把对方给惹毛,何况是这了。
她赶紧伸出手,扯了一下玄王殿下的胳膊,说道:“殿下,您找我,应该是有事情说吧,我们还是去聊正事吧!”
看着白慕歌扯了一下玄王的胳膊,宗政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甚至觉得白慕歌的手不是保不住了,阿白这个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竟然敢对玄王殿下动手动脚!
然而。
玄王殿下不仅没生气,似乎还在微微低头,看了一眼白慕歌攥着他胳膊的手之后,面上的戾气缓和了几分,抬眼扫向宗政择,说了一句:“还不走?”
若非这人跟媳妇关系不错,也的确是不知道媳妇是个女儿身,他现在真正想说的是:还不滚?等着本王给你挖坟?
宗政择听到这话,二话不说就跑了:“下官告辞。”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自己要是走慢一点,自己简直会有葬身于虎口的危险,他揣着一颗劫后余生一般,疯狂跳动的心脏,回了自己的马车上。
胆战心惊地掀开车帘,偷看了一眼玄王殿下。
接着发现玄王殿下森然的眸光,竟然还落在自己的马车上,他飞快地把车帘放下,对自家的车夫说了一句:“快跑,赶紧的,快点!你是挥不动马鞭了吗?要是不行让我来!”
车夫:“……”
白慕歌也是看得无语。
接着就看着宗政择的马车,很快地飞驰而去了。
白慕歌看着跟前的醋包,好笑地说道:“宗政择刚刚找我,是为了提醒我一点事儿。”
玄王殿下收回了看宗政择马车的眼神。
瞅着媳妇道,阴着脸道:“上车。”
白慕歌摸了摸鼻子:“哦。”
感觉这个人挺生气啊,而且还是一副短时间哄不好的样子,这令她有些懒惰地想着,如果看局势不像是能哄好了,那自己要不就不哄了?
嗐,她发现人想要学好不是很容易,但是想学坏却是太简单了。
大佬的懒惰,她已经开始逐渐沾染上了。
两个人上了马车。
玄王殿下阴阳怪气说道:“阿择。”
白慕歌嘴角一抽,开口道:“哎呀,不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吗?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之间啥事都没有,有什么好介意的。”
令狐悦:“阿择。”
白慕歌:“……”
我刚刚白解释了是吗?
心好累。
她扶额道:“他刚刚找我,是为了跟我说,前几日看见了白暮深,鬼鬼祟祟地从凌恒远的府上出来,他担心对方会对我不利,所以就把这事儿跟我讲了讲。”
玄王殿下:“阿择!”
白慕歌有些暴躁了,盯着他道:“你现在只会说这两个字了吗?”
玄王殿下微微偏身,绷着一张俊颜,抿着薄唇,一副不看她的样子,十分委屈地再次重复:“阿择。”
白慕歌:“……?”
你别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