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义子自也是不多说了,只是心里还是觉得心惊又离谱。
而煊晋帝这个时候,忽然开始兴奋地搓手,有些激动地道:“朕……朕这是不是,抓住玄王的把柄了?你瞧瞧他对白慕歌的看重,要是朕料想的是真的,这个太子他是做定了!
朕还想起来,他有一日神神道道的,来找朕要第二块免死金牌,朕不肯给,他就问朕,若是想要保住一个人……”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小义子看了一眼激动的帝王,觉得有些不忍直视,但还是顺着对方说道:“不错,白大人这是欺君大罪,虽是杀头的罪过,但到时候陛下您一句话,就可以特赦。您可以以此来要挟玄王殿下,必然会心愿得偿。”
煊晋帝白了他一眼,说道:“父子之间的事情,你说什么要挟?朕那是跟玄王互相关爱,他心疼朕这个父皇,没有其他合适的继承人,朕心疼他找个媳妇不容易,不能让他们阴阳相隔。算一算,这毕竟还有一条命在中间,玄王还赚了!他要感谢朕才是,怎么能说是朕要挟他呢?”
小义子:“是,是,是,陛下说得极是!”
煊晋帝吩咐道:“你传令下去……”
他必定要弄明白,一切是不是如自己所想。
小义子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是,奴才领命!”
……
接下来的几日,大理寺在查白暮深被杀的案子,但是没有找到半点头绪,只查到白暮深在出事之前,曾经去过相府,薛映作为对方的好兄弟,也被叫到大理寺,问了几句话。
虽然说白暮深的诸多表现,让最近正在逐渐改变自己的薛映,觉得与对方越来越走不到一路了,但也是自己曾经的兄弟,所以他心中还是有些难过的。
此刻面对大理寺卿,他交待了当日,对方来找自己,说了些什么,一字一句也没有落下,也没有加油添醋。
最后道:“他那日是来找我的,跟我聊完之后就走了,最后变成这样,我也没有想到。”
薛映并不知道,对方离开了之后,还被自己的父亲,叫去聊过的事儿,所以此刻说这些话,全都是真话,半点也不心虚。
大理寺卿看了看薛映的神情,让对方在证词上面签字之后,便让对方走了。
接着便是头疼不已,揉着眉心道:“线索又断了!”
大理寺少卿:“大人,您觉得,薛映说的是真的吗?”
大理寺卿道:“薛映的神情十分自如,还带着一些缅怀和沉痛,虽然说许多表象是可以装出来的,但以本官多年从事立法、司法,接触的犯人所累积的经验来看,他说的是真话!”
少卿:“那线索断了,接下来怎么办?”
大理寺卿:“继续找吧!”
少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