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隐一时间失语,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也行吧,其实我也不赞成你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太无情无义了,就算他为你独身多年,我也觉得他不值得你回头。”
韵娘:“我现在过得很好,以后这话你也别说了,免得叫我两个儿子听到,开始对自己父亲的身份感兴趣。”
这些年她对儿子们说的,都是他们的父亲,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便过世了。
南隐:“我倒是很羡慕你,你离开的时候,带着孩子们走了,我却跟儿子,分离多年。”
韵娘:“这大抵也是为什么,你出宫之后,再次与我相逢,便能与我情同姐妹,更甚从前,甚至待我的儿子也很好。
你放心,虽然我的大儿子,比你的儿子还长了两岁,我确实是很操心他的婚事,但我不会真的挖你儿媳妇的。
别说我们的交情了,就凭你当年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一点,我也是不会恩将仇报。”
南隐轻嗤了一声:“就算你真的想挖,也没什么用,我儿媳妇对我儿子,可是情根深种。”
两个人话到这里,便相视一笑,没再多言。
……
一转眼。
三个月过去了,在大理寺为了白暮深的案子头疼欲裂,不知道该如何跟煊晋帝交差的当口,一名官员站出来,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了大理寺,说一切都是自己干的,随后就服毒自尽了。
大理寺卿看到这个结果,硬着头皮送给了陛下,并在朝堂上,禀报说:“陛下,没在这名官员的家中,找到任何的线索,也没找到赃款,您说此事这……”
煊晋帝:“没有其他线索了?”
大理寺卿:“陛下,的确是没有了。臣……无能。”
薛丞相听到这里,站出来说道:“陛下,臣以为说不定,是这名官员在这三个月,悄悄把银子都给挥霍了,所以大理寺卿没有找到赃款。
对方也是担心,事情被查到自己头上,于是畏罪自尽。”
谁都知道,这个案子有问题。
煊晋帝冷沉的眼神,也在丞相的脸上寻梭,但最终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开口道:“既然丞相都这么说了,那此事就这么结案吧。玄王,你以为呢?”
令狐悦站出来,慢声道:“父皇,薛丞相毕竟是宰相,儿臣也十分信任他的判断,儿臣认为,可以照您说得做。”
白慕歌嘴角一抽,有些想笑。
她当然知道大佬是故意的,因为相府的密道,已经被找出来了,现在他们就是要让薛丞相放松警惕,看看对方后续还想做什么。
而且很不巧,那位自尽的官员,三天之前也正好去过相府。
更有意思的是……
大佬还在一个月之前,运货到京城的一名船夫的身上,发现了端倪,对方是来自胤盛国的人,如果对方是来联系薛丞相的,那……
薛丞相听完了之后,也有些震惊,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煊晋帝,又看了一眼令狐悦,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相信自己一回。
接着,煊晋帝看着薛丞相,说道:“丞相,下朝之后,你可要早些回府,因为今日已经放榜了,朕若是没记错,获得榜首的,是贵公子薛映!”
薛丞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