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到傅言就站在她的跟前,她向着他走过去,想要抱抱他,却发现那不过是半米的距离,却怎么走都走不过去。
她伸手想要碰碰他,但那看着很近的距离,在她伸手的时候,却突然之间变得差了一点,就是碰不到。
不管她怎么往傅言走过去,她和他的距离始终都是差了那么一点。
她突然感觉到害怕,开口喊他,但傅言还是站在那儿,就那样看着她。
一股绝望的情绪将她淹没,她看着眼前不搭理自己、自己又触碰不到的傅言,终于崩溃了。
惊醒过来,沈初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房间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窗帘拉得严紧,外面的光透不进来,只有些许浅显的光线。
沈初怔怔地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看了几秒,她才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傅言。
他还没醒,大概是昨天太累了,睡得还很沉。
沈初想到刚才的那个梦,抬手摸走额头上的汗水,下意识侧过身抱紧了身侧的傅言。
感觉到了她的拥抱,傅言也抬手将她环住,下意识将她抱紧。
沈初枕在他的胸膛上,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一声声地传到耳边,她才缓缓地平静下来。
不知不觉中,沈初又重新睡过去了。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沈初是被饿醒的,刚睁开眼肚子就咕咕地叫了两声。
身旁的傅言已经不在床上了,房间的窗帘被拉开了一点,光线透进来,不算很亮,光束正好打在一旁那大红的“囍”字上,那喜字仿佛在发光。
红灿灿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