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开口。
要疼就疼他们自个儿的,那种不怀好意的都给他死远点!
“老男人还是别说话了比较好。”
“你给劳资闭嘴!”左寂菱快要气死了,这个家伙真是煞风景,还一口一个老男人,明明他和娇阳是绝配好吧?反唇相讥,“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就别痴心妄想了,觊觎长辈的女朋友是不道德的。”
一大一小在那里拌嘴,娇阳额头挂上了黑线,左寂菱变得越来越幼稚了。
于是娇阳趁着叔侄二人互相开炮没有注意到她,悄咪咪地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她心情不错地在路上一蹦一蹦地走着,才刚到拐角处,就被一个男人抓住手,禁锢在了墙上。
紧接着,他低下头衔住娇阳的唇,深深地与她纠缠,像在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强烈的不甘和占有。
娇阳早就察觉到了他站在那儿,所以并没有避开,男人身上的药水味和医院的融汇到了一起,她抬头承受着他的吻,眸子慵懒散漫地半眯着,身体依偎在他怀里。他挤压着她,娇阳不抗拒也不迎合,只是在享受。
娇阳信奉的就是享乐主义。
“我受不了了...再也不受不了了...”霍去词缠在他身上,声音嘶哑,禁锢她的双臂力度几乎令人窒息。
他等在门口一直都没有走,整整一夜,一直没有等到她从里面走出来。天知道他抽掉了多少包烟,看着落了满地的烟头,霍去词第一次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和迷茫。
他突然发觉自己错了,他应该在察觉她的危险性时第一反应地逃离,离得她远远的,再也不要和她见面。而不是禁不住诱惑地和她纠缠下去。
他害怕控制不了自己,然后越陷越深。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