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他们待在一起那么久。好像还从来没有...那么心平气和地接过吻。每一次都不欢而散。
她与自己的每一下触碰都令他心颤。
曾经是我没有好好珍惜，是我一直让你看着我的背影。以后，就让我一直追随着你的脚步，好不好？
小男孩惊呆了看着这一幕，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最终，盛铮松开了她的唇，他的双眼暧昧朦胧，他抚摸着娇阳的脸颊，对上她望过来时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会继续爱你，一辈子爱你，以你二哥的身份爱你，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爱你，永远守着你。”
这个时候，娇阳感觉到脑海里，有一道声音传来。
【叮咚，检测到宿主任务已经达标，最后一步，请宿主自行找到合理的方式离开这里，通往下一个世界。】
她眨了眨眼睛，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再次传来轰鸣。
娇阳抬起头，目光对上一辆轰炸机里面，身穿长衫的男人漆黑的眼睛。
“程九爷。”她报出了他的名讳。
盛铮显然也看见了，他把娇阳护在身后，腰间的枪支已经抽出。他半眯着眼，枪口精准地直指半空中的男人。身后带来的武装坦克已经全部对准半空中的轰炸机。
“娇阳和这座城市，你一个也别想动。”
娇阳同他一起望向天空，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盛铖那句话在她耳边回响：“‘z’或许没有家，但是盛娇阳有。”
她眨了眨眼，最终举起身上藏匿许久的枪支，与盛铮一同，笑嘻嘻地指向半空中的程九爷。
“...娇阳？”盛铮很是诧异。
程九爷嘴角的笑意一僵，手里执着烟杆，儒雅中带着的阴佞肃杀不容小觑。他把目光移向盛铮：“盛二少说笑了，某不过是个文人，干不得这些喊打喊杀的事。”
接着，他的目光又缓缓落回在他身后的娇阳身上，她手里枪支漆黑的洞口还指着自己，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程九爷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看透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