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已经盯着手机几小时的傅期然,终于等到她的回复,却发现只有这敷衍的两个字后,脸彻底黑了下去。
“那个杀千刀的二号...”他嘀咕了一句。
重重地把手机扔到边上。
“谁急了。”
...
只是傅期然怎么也没想到,她承诺会给自己的回报,居然是在自己接手了盛氏以后,联合薄家一起,向傅家伸出橄榄枝。
盛氏自从和薄家联姻,现在如日中天,多少人上赶着巴结,这个时候如果傅家能和他们达成长久的合作关系,无异于如虎添翼。
只是,盛氏集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那位掌权人,却亲口提出了她的条件:傅家想要与盛家合作,唯一的条件就是由傅家唯一的儿子傅期然为执行董事。
这句“唯一的儿子”,便是否定了那个私生子的存在,甚至剥夺了他身为傅家的权利。
傅期然知道,她是在为自己出气。为自己这十几年来承受的一切出去。
“叮咚”一声,手机响了一声。
他把手机拿起来,看到上面发来的一行字,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上面写着——
“合作最基本的前提条件,是双赢。”
...
傅家也因此松了口。
傅期然确实是他们明面上唯一合法的继承人。只是这个儿子实在太不成器,堂堂傅家的公子,整天和不三不四的人结交,不学无术,荒唐度日。
留着那个聪明机敏的小儿子在外面,总归有备无患。
傅太爷对他这个孙子下了最后通牒:只要这个学期剩下的时间他可以专注着学习,不犯校纪校规,不抽烟不打架,别又进局子等着傅家的人来捞,期末考试不至于垫底,他们就放权。
这对平常人来说可能是简单的事,对傅期然来说,可真不简单。
傅期然坚持了半天不抽烟不打架,烟瘾上来了浑身难受地紧,这一难受,拳头就跟着更难受了。全身发痒,如万蚁钻心。
他捏紧着拳头,在傍晚的时候靠在校园操场的栏杆上,望着天边的落日、晚霞,双眸仿佛酝酿着霞光。
“你这...究竟是在帮我,还是在坑我呀...”
他的唇角慢慢地勾了起来。
“傅爷,傅爷!”有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您还在这儿悠闲呐,刚才我都看到了,盛家大小姐和薄家那位两人又走到一块儿去了,您...”
傅爷都嘱咐过他们了,要是看到盛娇阳和薄云礼单独走在一起,一定要告诉他。这学校里遍布都是他的眼线,方便他随时随地棒打鸳鸯。
这些小跟班小喽啰不知道什么一号二号三号和他们之间复杂纠葛的情感关系,更别说傅期然和二号之间做的交易了,但却是知道傅爷和那对未婚夫妻之间的三角纠葛的。
他们可不管什么三观正不正,反正老大就是天就是地。每天跑东跑西,就当为老大早日摆脱单身做努力了。
话音未落,傅期然已经如一阵风般跑去。